嘴上说着是去参加宗门大比,其实慕见卿觉得自己巨剑里面囤的废剑还有纳界珠里的灵明珠都已经充分足够了,于是她又开始到处看戏了。
下边呢,是鲲山剑宗的众弟子们,没错,就算是进来剑冢十日了,鲲山剑宗的人依旧还是在一块儿走着,没有分开,瞧着是合作的蛮好,但是内里的矛盾早就激发了。
慕见卿坐在了高处,看着下边的鲲山剑宗弟子正朝着前边走。
“师兄,我们若是一直在这大道上往前走,可得不到更好的灵剑了,这一路上安全虽然也是安全的,但是太过安全的地方便不会有那般厉害的灵剑了。”
这个弟子显然是个清楚的:“上好灵剑大多都是有脾气的,这一路上遇见的可都是没有灵气的,这让我们如何挑选本命灵剑?”
只是他倾诉的对象没有选好,为了规避惹怒吴边纪的风险,他选择找了吴边海。
吴边海早就没了当初规劝人,给人提建议的想法了,这时听了这话,但是却也没有反应,心里虽然也想,但他不想与吴边纪争论。
“再忍忍,往前走便出了道尊规划的道路了。”
他心里存着想法,若是真的走出了道尊规划的安全路线,他们是不是就会遇上极品灵剑了。
只是吴边海这样的想法被吴边纪的行动打破了。
眼见着就要走到尽头了,吴边纪居然转身调头了:“前边便出了道尊的规划路线了,为了规避危险,我们还是调头吧!”
有弟子不服:“师兄,若是回头走,我们遇上的灵剑依旧还会是那些,走过来我们都看不上,走回去也是一样的!”
吴边纪下巴一扬:“那你想怎么样?”
那弟子说:“不如就在这道路尽头分散了可好?我们自行去寻自己合适的灵剑,师兄也可以到处看看,有没有更合适自己的极品灵剑。”
这建议说的还是可以的,只是吴边纪没有听见去:“师尊说了,我们只要负责安全就行,能遇上本命灵剑就尽力而为,遇不上就不要强求,随便带一柄灵剑回去练剑也是可以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师尊说这里是最安全的路,那我们就专门走这一条便是了,离开了这儿,危险可是未可知的,若是你们伤筋动骨,届时可是我站在前面担责的,这活儿我可做不到。”
这句话不但是鲲山弟子和慕见卿听见了,外面关注鲲山剑宗水镜的人也都听了个全的。
“这吴边纪看起来是稳妥派,但是这样也直接就错失了得灵剑的机会。”看客往水镜的一角指去:“他们只要往路线旁边稍稍偏移一些,便能遇上极品灵剑了,但是他们都没有动作。”
“我看道友方才指向的灵剑可是已经陨落了的剑修道尊之剑,瞧着甚是不错,如果有鲲山剑宗的弟子继承了此剑,想来也是不会埋没了灵剑的,只是看着情况,大抵是要失之交臂了。”
“那灵剑与吴边海倒是极搭,也是可惜了。”
被这么一说,那吴边海不知道是出自何缘由,居然自己开口了。
“是不是不用师兄在前面担责,师兄就能让我们自由行动了?”吴边海说:“规规矩矩是安全,但是我们是来参加宗门大比历练的,若是一直遵循这路线行事,不说我们捡不到足够的灵明珠了,光看灵剑,我们鲲山剑宗都没有办法在自己的主场上夺得头名。”
吴边纪看吴边海出言顶撞,登时就有些变了脸色了:“你算是个什么玩意,一个庶子,也敢在我面前造次?”
“这是什么地儿你不知道?没了我你能进来?先看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再去看其他的,你就算是我的弟弟,也不该在这种场合下我面子。”
吴边海只是看着他,以前只是觉得自家兄长有些蠢笨,但是现在看来却是不止了,他有些蠢的天真,还不分场合。
“如果兄长只是担心担责,那我便自行行动了,若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