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见了太多的模样，直到停在了那少爷的面前，才瞧见了他彻底漆黑了的眸子。
“受害者么？”慕见卿勾唇：“在你伤害人的那一秒开始，你就从受害者变成了施暴者了，甚至，已经不算是个人了呢！”
了缘就在外面看着，看着慕见卿把那炸药塞进了那少爷的口中，然后亲眼看见那少爷就在慕见卿的身前炸开，宛若成了一朵血色的花朵一般。
好看。
而慕见卿则是站在原地，将精神力遍布了这一整个空间，不但捕捉了那从少爷身上逃窜出来的黑雾，还寻到了一处地下的暗室。
将那黑雾彻底绞杀了她便放开了对了缘的禁制，将他放了进来。
似乎是近距离的面前这样的血腥还有些不太习惯的样子，了缘皱起了眉头飘到了慕见卿的身边，在看她打开那暗室的时候，他身子一钻便直接钻入了地下，甚至还主动给慕见卿开了门，带着她一道下到了地下。
在暗处，了缘的字迹便更加明显了。
他一面在前面走着，一面在写着字，于是慕见卿也就只能一面观察地面的情况，一面看着他的字一个一个的在她的身边飘过。
‘没有关系的，恶人会有恶报的。’
‘就算今天你不杀他，改日也会有别人杀他的。’
‘我还觉得他死的太爽快了呢，要是别人，肯定会折磨他很久很久的。’
看着这一个个好像是在安慰人的字符，慕见卿失笑，问他：“你能看得到他身上有黑色的东西吗？”
了缘摇了摇头：‘没有，我只能看得出来他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慕见卿又问：“那你有在别的地方见过像他这样的也被人控制了的人吗？”
了缘又摇了摇头：‘我从来都不看别人怎么样的，我只专注的面对在人间徘徊的魂魄的问题。’
慕见卿看着他虚无的双腿，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了缘，你是怎么死的？”
好像说死字不好，她还改了口：“是怎么去世的呢？”
出人意料的，了缘好像不知道自己的死因，一脸疑惑的样子显得十分困惑。
慕见卿原还想再问，但是面前的情况却是直接打断了她的问题。
如果说轩辕莹莹抢走的是她的金丹的话，那面前满墙满墙放着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