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幕戏也是顾玉和曹绍祖的第一次见面,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在婚前并没有见过,那此时从容和周亚轩比较生疏的状态,对拍摄来说也有好处。
曹绍祖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但周亚轩却是个多言并且很逗乐的一个人,他现在虽然没有大紫大红,拍的戏也不温不火,也在大电影里打酱油,但他心态非常好,平和,乐观。
看他平时和陆导一起工作时候的状态,还能看出这人又是个工作狂。
“从容,那如果等会儿我们拍的时候你有什么想法的话,就直接和我说,可以吧?”
从容笑道:“我刚还想让你多多担待我呢,到时候连累陆导骂人的话,我就先说声不好意思了啊。”
周亚轩摇头失笑,他进组的时候就听人夸过从容,而且她年少成名,也难得没有那些浮躁和骄傲自满。
笑道:“放心吧,到时候我前头顶着。”
“那就谢谢啦。”
事后成万里说,“周亚轩果然和他们说的一样,脾气好,虽然戏也好,可惜了,运气不够啊。”
他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因为周亚轩作为从容的前辈,他能真心说出如果从容对他有什么意见,就让她提出来,如果合理他就会听。其实圈里好多艺人都不喜欢有人对自己怎么演戏指手画脚的,更何况还是个资历比自己更低的后辈。
从容点头,认可成万里的话。
真正开拍的时候比从容想的要顺利许多。
——
面对这个陌生的丈夫,并且是要和自己生活一辈子的男人,或者说是大男孩,顾玉内心即是紧张、害怕,又非常的茫然、无措,她甚至想要逃跑。
周围喜庆的欢笑和氛围似乎和她是两个世界,她躲在红盖头底下,坐在床沿边,两只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曹绍祖进门,打发走围在屋里的人,周围终于安静下来。
随后,她便感觉昏暗的视线开阔起来,她一抬头,就见一个穿着红色衣衫的男人站在身前看着她。
她咬了唇,握着的手微微发抖,低垂眼眸不敢再看,她心里更加害怕了。
曹绍祖没再动作,只上前两步,做到床的另一边。
“我叫曹绍祖,今年二十二岁,和你一样,也在镇里教书。”他声音里有些微的局促,还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