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手背上皮开肉绽,隐见白骨,八贤王一下子就跳开,抬眼看去,只见孟夏高高的坐在马背上,一身的神清气爽,高傲的就像是一个女皇。
她睥睨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蚂蚁。
“司徒格……”
孟夏冷声喝道:“你自诩聪明过人,其实也不过如此。现在你再回头想想,你最失败的是什么?”
“是什么?”
“你生性多疑,性情冷血,谁能为你卖命?当然,更重要的是你不该在四年前算计我,你要知道,我就是一个拼命护着狼崽子的母狼,谁敢伤我的崽子,我一定不善罢甘休。”
孟夏霸气坐在马背上,冷眼看着地上的八贤王。
“怎么,你还想不透吗?”
八贤王不语。
孟夏勾唇,“我家晨曦这些年受的苦,你就是死,也偿还不了。”
“那就动手吧。”
“你是被我打傻了吧?”孟夏弯唇笑了,咻的一声,手中的银针射了过去,“你的罪行当然要让全天下人知道,这么让你死了,多可惜啊。”
“你?”
八贤王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已动不了了。
孟夏长鞭一甩,打在八贤王嘴巴上,嘴巴被打得血肉模糊,“这样痛吗?”
八贤王瞪着怒目。
“这样呢?”孟夏再次扬鞭,这一鞭缠住他的左臂,她用力一拉,他的手臂就被拉下一块肉,“这样还不够,不过,我不想再打了,因为,打再多,都不够。”
孟夏挑眉,眯眼看向司徒瑜,“东玉帝,这老贼就交给你了。”
“多谢摄政王妃。”
“不必言谢!”
孟夏看向已被陈大兵放下的飞掣和秦宝林,她扭头和沈望相视一眼,两人立刻跳下马,骤步朝他们走去。
“宝林哥,我扶你。”
“飞掣,我扶你。”
夫妇二人扶住了秦宝林和飞掣,孟夏抬头看向司徒瑜,红唇轻启,“东玉帝,秦家村的村民全都默默的护国,希望东玉帝能够助他们重返故乡,助他们安居乐业。”
“嗯,一定会的。”司徒瑜重重的点头,“高爱卿,此事就交由你来处理了,处理完后,你亲自上京送上奏折,朕承诺过的事情,一定会兑现。”
“谢主隆恩。”高荣轩双膝跪下,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他升官的愿意终于实现了。
沈望朝司徒瑜,拱拱手,道:“东玉帝,就此别过。待他日,我们再议和平之约。”
“此事,朕会派人前去大晋,请摄政王放心。”
“就此别过。”
“后会有期!”
大军退回平谷城,那里的百姓们早已张灯结彩,全部站列在城门两侧,欢快的锣鼓声,鞭炮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孟夏和沈望坐在马背上,威风凛凛的进城。
“谢谢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谢谢摄政王妃,王妃风华绝代,仁义无双。”
孟夏和沈望深情凝视着对方,嘴角笑容满满,两人笑着朝大路两旁的百姓挥手致意。
百姓无比热情,将士们豪情万丈。
孟府。
“穆大夫,飞掣的伤势如何?他的武功还有机会恢复吗?”孟夏见穆大夫从房里出来,立刻就迎上去,关切的问道。
“夫人,你别心急,飞掣公子的伤很重,但性命无忧,至少恢复武功,怕是不行了。”
“哦,那你赶紧去抓药吧,让青杏把药煎了。”孟夏颔首。
穆大夫,“夫人,那我先下去抓药。现在飞掣公子睡着了,夫人还是先别进去打扰他。”
孟夏点点头。
院门口,海棠扶着洪兴进来,两人看到孟夏时,都不禁眼眶泛红。
“夫人。”海棠轻唤了一声,声音已哽咽。
“海棠,洪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