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孟府,青杏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夫人,洗个澡吧。青杏去下碗清面过来,夫人吃了就睡一觉。”
孟夏点头,褪了衣裳,泡在浴桶,“青杏,辛苦你了。”
“夫人,青杏不辛苦,一点都不。”
青杏找了干净的衣裙过来,放在屏风后,然后就出去了。
孟夏沐浴时,不喜有人服侍。
沐浴之后,换了干净的衣裳,孟夏正欲出去,就察觉到屋顶有人。她不动声色,放下帐幔就和衣坐在床上,手里还攥着几支抹了毒的银针。有人从屋顶下来了,虽然,对方手脚很轻,她还是听了个分明。
孟夏从枕头下找出一个瓷瓶,服下一粒安胎丸,一粒解毒丸。
多防备一点,没有什么不好。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更要加倍小心。
空气中,隐隐传来淡淡的香味,孟夏弯唇笑了笑。
果真如自己所料。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可能是感觉到屋里没动静了,便直奔床上而来。
咻咻几支银针在对方撂开帐幔时射了出去,不过,对方反应也快,一下子就闪避开了。
孟夏跳下床,举剑刺去。
“流星,你这个叛徒。”
“门主,你果然好心计,这样都没事。”流星闪过她凌厉的剑法,跳到一旁,笑了笑,道:“门主,你如今若是跟我对打,五十招,我赢不了你,可一百招,你就招架不住我了。门主,可要小心自己腹中的孩子,若是流产了,那可不好。”
“等你赢了我再说。”
孟夏纵身,手中剑影如花。
两人从房里打到院子里。
孟夏和流星打的难舍难分,孟夏的剑刺了过去,左手的银针同时也射子出去,流星闪开银针,却没闪开气势气势磅礴的剑雨,一剑就砍掉了他的左臂。
“啊……”
流星大叫一声,吃痛后动作便慢了几分,孟夏乘胜追击,一剑又刺中了他的右肩膀。
当的一声,流星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
孟夏一脚踢了过去,银针也刺进他的脸上。
“门主……”
“流星,你该死!”孟夏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流星。
“夫人。”
青杏疾呼一声,手中的碗掉在了在地上,一碗清面洒了一地。
她纵身跳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孟夏,“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孟夏看向流星,“他才有事!”
青杏移目看去,见此人陌生,便斥问:“你是谁?”
“青杏,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流星?”
“呵呵!青杏还像以前一样水灵。”
“你这个叛徒!”青杏举剑上去,一剑砍断了流星的右臂,如此还不能平息她内心的怒气,她举剑再次刺入,把流星的耳朵削去,再刺他的大腿。
“啊……”
流星痛得嗷嗷大叫。
“杀了我吧。”流星大叫,“反正,你们很快都要来陪我了,哈哈哈……我流星能有这么多人垫背,能拉着这么多人一起死,值了,哈哈哈……”
“想死?”孟夏勾唇,“没那么容易!”
孟夏看着流星的血已开始红肿,发黑,她走近了过去,举剑砍下他的双足,“你只会生不如死。你身上的肉会从脸上开始,一点一点的红肿、化脓、腐烂。你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死了呢?你还得看着八贤王身首异处,看着他兵败,看着他穷途末路。”
“你?”
“哦,我还要带你去看看无影门的库房,你不是一直在找吗?”
“你想怎么样?”
“真傻!我不是说了吗?要你生不如死啊?”她微笑着用剑抬起他的下巴,“傻成这样,怪不得八贤王会看中你。我无影门的一千多条人命,你不是不用还的。”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