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定是这白狼咬的,瞧瞧这凶残的样子,别说是咬死人了,就是吃人,它也做得出来。
“大家小心一点,小心那狼。”祝王爷大声叮嘱。
振国公拖着庄少言到一旁,直觉这事蹊跷,不想多事,便轻斥还要上前的庄少言,“走!跟我回去,少在这里给我惹事生非。”
“爹,咱们再看看吧?”
“不行!走。”
振国公狠瞪了庄少言一眼,拖着他离开。
振国公出了祝王府的大门,便让马夫立刻回府。大街上,迎面一匹骏马飞驰而过,他撂开车窗朝后看去,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起为什么会觉得孟晨曦眼熟了。
“爹,你看什么呢?”庄少言凑过去。
振国公伸手往他脑门头狠敲了一下,“以后,你给我少去祝王府,别惹那孟三少。若让我知道了,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庄少言皱眉,“怎么又拿我出气呢?”
“我刚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再没个稳重,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见了,听见了……”
祝王府这边,双方僵持着,不知谁喊了一声,拿箭把那狼射死吧,这狼也算是杀人偿命。
孟晨曦一听,立刻把小白抱圈在怀里,“谁敢?”
“取箭来,本王今天亲手了结这小畜生。”祝王眯起了阴森的眸子,不怀好意的看着孟夏,道:“三少,劝孩子让开吧,否则,连人一起伤了,本王也就不意思了。”
“你敢?”孟夏站到了孟晨曦面前,无所惧畏的看着祝王爷,一字一句的道:“若是伤我儿子和小白一根汗毛,我都会让祝王府来埋葬。”
咝……
好狂妄的语气。
在座的客人中,不是朝中重臣,就是京城有名望的人家,听着孟夏的口气,皆是轻轻摇头。这三少真的是太狂妄了。
一个小老百姓,还不是本朝本土人,他这是寻死吗?
“王爷,箭。”老瓦取来了祝王爷的乌铁箭。
祝王爷冷冷的笑了,取箭拉弦,对准了小白,道:“三少,你今日口出妄言,不将本王放在眼里,本王可以忍,但是,你作为一个东玉朝的细作,本王可先杀后奏。你死了,本王还可以领赏。”
细作?
众人听着祝王爷言之凿凿,不由的细细打量起了孟夏。
孟冬不相信小白会咬人至死,现在又听着祝王爷如此颠倒是非,便想起沈望昨晚的交待,从袖中取出摄政王府的令牌,高高举起,“我看谁敢?”
这事情一波三折,大家看着快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现在又到孟冬手中的摄政王府令牌,更是惊到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兰宁郡主和倪亲相视一眼,冲着祝王府的侍卫斥呵一声,“让开!”两人挤到了孟夏身边,微笑着安抚她,“我们相信你,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兰宁郡主抬眼看向侍卫后面的祝王爷,“王叔,这中间一定是有误会,王叔不如等查清了再动手也不迟。何必停下疑问,让人在事后议论呢?”
祝王爷愤愤的看着兰宁,“兰宁,倪新,你们让开!”
“王叔,请三思。”兰宁又道。
“本王叫你们让开。”祝王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孟冬摇晃着手中的令牌,“祝王爷,这可是摄政王府的令牌,难道你还要如此轻率行事吗?”
“哼!令牌也可以做假,十两银一个。”祝王爷冷哼。
孟冬气极,孟夏瞧着低声安抚他,“二哥,没用的,他今天是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
闻言,孟冬生气的跺了跺脚,不满的道:“这个沈望,他到底去哪里了?明明说要来的,人呢?这个时候还不来,他是等要咱们死在老贱人的箭下再来收尸吗?”
真是不靠谱。
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