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哪,她将水倒了被我抓着现行,不仅不认错,还动手打我,那陶罐是她自己摔的。”刘宝珍打死都不背这个锅。
“人家都说了,不曾倒水。”
“村长,你为何如此偏袒一个外人?她说没有倒水你就信,我说的你就不信。来来来,大家都来看看,这里有证据。”刘宝珍引大家去看被倒在草丛里的药渣。
水气都被草吸收了,但勉强还是能看出,药渣是湿润的。
“瞧瞧!这就是证据!”刘宝珍见大家都信了她,顿时趾高气昂。
不管她怎么说,温婉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倒水。”
“你大可不承认,但是,我问你,你是不是把药渣倒了?”
“倒了。”
“如风采了许久才采来的草药,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倒了?难不成,你想就这么拖着伤,好有理由一直赖着我们?
村长,你给评评理,给她采了草药不吃,偏偏要拿来倒了,这样的人,会是何居心?我看,她那伤八成也是假的,就是为了骗取咱们的同情心!”
刘宝珍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贼大。
温婉忽然冷笑,“也没见你有同情心啊。”
“你!”刘宝珍脸色一阵青,余光瞥见慕如风的身影,她将嗓门又放大了几个度,“你就是不尊重如风的辛苦,将他采的草药倒了,还将陶罐摔了!你就是故意装病,好赖着我们不走!”
“大婶,那你觉得我为何赖着你们不走?”
“你、你……你想混吃混喝!”
温婉冷冷地看着她,“我倒是觉得,我找来的那么多野菜,足够我跟妹妹吃好几顿了。”
所以,是谁混吃混喝?
刘宝珍自然明白她的话,“指不定你就是故意拿野菜来向大家示好,想降低大家都防备,趁大家不注意,偷走粮食!”
“这个理由倒是勉强能说得过去。”温婉煞有介事点了点头,她的确也在向大家示好。“大婶,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什么?”刘宝珍懵了。
“我带着一个五岁的小娃娃,来抢你们这五十多人,你说,是不是傻?另外,你说是我故意摔坏陶罐,那我们问你,既是抢东西,那我们应该把它藏起来,为什么要摔坏?”
温婉想了很多,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刘宝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脑洞?
平白无故意想出那么多有得没有的。
这种人不去写书简直浪费。
刘宝珍眼睛扫过在场的人,梗着脖子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藏起来?只是被我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