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小子运气好。要搁在平常,你死定了。今日主上有要事要办,没空搭理你,许你多活几天。”
言罢他一挥手:“押起来!”
那年青却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喊:“你们杀了我啊!我不怕死!告诉我弦国国巫在哪儿……我要见那国巫!”
胡涤一凛,岂能容他多喊?赶忙叫人把他的嘴封了,赶紧押走,免得再惹出什么别的麻烦来。
房里,嬴焕吁了口气,衔笑对阿追解释:“抓了个在朝麓城里装神弄鬼骗贵族钱财的,不是说你,女郎不必多心。”
“嗯。”阿追目光垂下,悠悠应了,手里拿起一支镶红玛瑙的银钗把玩,“我这是真本事还是装神弄鬼,我自己最清楚,不会随意心虚的,殿下不必多心。”
嬴焕语塞,顿感自己画蛇添足。之后便安静下来,片刻工夫,阿追的一头乌发重新梳顺扎好,她离席转过身,又到戚王落座的桌案对面坐下。
“殿下何事?”阿追颔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