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帽峰,伴随着“咣当”一声响,柴房门被粗鲁地打开,小北从睡梦中惊醒,他遍体鳞伤,小小的身体上满是鲜红刺目的血痕,他从地上一跃而起,战战兢兢地看向门口。
秀雯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小北露出笑容:“姐”
丁伟出现在秀雯的身后,右手肆无忌惮地揽在她的腰上,小北的笑容戛然而止,失措地道:“姐这是怎么”
秀雯两颊升起红晕,别扭地打开丁伟的手,丁伟嘻嘻一笑,不以为忤。
秀雯挤出僵硬的笑容:“小北,他们又打你了是不是?”
小北眼泪唰地流了下来,他紧咬着牙关:“我不疼。”
秀雯缓缓走上前,心疼地看着小北身上的伤痕,伤口边缘外翻,瞧着触目惊心。秀雯的泪水流得比小北还凶,她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小北强忍着疼痛:“姐,他们欺负你了吗?”
秀雯脸色唰地变白,丁伟嬉皮笑脸道:“你姐姐长得貌如天仙,双修的本领天赋异禀,怎会舍得欺负她呢?”
小北厌恶地看着他,他虽听不出丁伟话中的意思,但隐隐也觉得对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你不欺负姐姐,她又怎么会哭呢?”
秀雯松了口气,这才知道方才曲解了小北的意思,勉强挤出笑容:“丁护法,小北伤得重了,若不及时医治恐怕会留下病根。”
丁伟将胸脯一拍:“有我在,小北必不会受屈,”他叉着腰看向门外:“是哪个不开眼的为难咱弟弟?”
教众小意道:“是刘师傅的吩咐,要给这小子长个教训。”
丁伟一瞪眼:“这么小的孩子打坏了怎么办?”
“这”教众见他抬起手来作势欲打,忙将脖颈一缩。
“老身想要教训哪个,还要丁护法教吗?”刘师傅领着人走了进来,冷冷地打量着丁伟。
丁伟一愣,尴尬地道:“原来是刘师傅,您老听岔了,这小子身上有那谷雨的秘密,我是担心打坏了他,可什么也问不出来。”
刘师傅轻蔑地看着他:“那秀雯呢,你从她身上问出了什么?”
“这个”丁伟难堪地咧咧嘴。
刘师傅道:“丁护法年轻力壮,老身是知道的,但天师交待的事情乃是重中之重,你要拎得清,别总想着裤裆里的那点东西。”
丁伟原本装腔作势,只是想在美人儿面前摆摆谱,没想到刘师傅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抢白,登时将他心头火点起,硬邦邦地回敬道:“丁某自然拎得清。但若不是刘师傅为那谷雨引路,也不至于闹得天下大乱。宋天师既往不咎,却问问弟兄们同意吗?”
“你”刘师傅眉毛立成了川字型,双目喷火地看着丁伟。
丁伟却看也不看他,抓住秀雯的胳膊拖起便走,院中的教众见两人交锋,皆被吓得噤若寒蝉,一动不动地看着两人离开,刘师傅气得浑身发抖,厉声道:“都愣着作甚,没有事情干了吗?”
丁伟回到住处,余怒未消,喃喃道:“老虔婆,仗着天师恩宠倚老卖老,当年弟兄们打江山出生入死,可见她出过什么力,”他在房中来回踱步,絮叨个不停:“黄土埋半截还不自知,偏要做这讨人厌的恶鬼,他妈的,总有一日老子亲自送你飞升!”
一抬眼正瞧见角落中战战兢兢的秀雯,他冷哼一声挥手便是一巴掌,秀雯猝不及防,被抽倒在地,还不等起身丁伟上前又是一脚:“小贱人,若不是为了你,老子能受这份屈辱!”
秀雯蜷缩着身子不敢反抗,丁伟伸手将她衣衫粗鲁地撕开,露出白腻圆润的肌肤,丁伟的眼睛登时亮了,秀雯吓得瑟瑟发抖只敢躲避,丁伟将房门关上,快手快脚脱了个一丝不挂,合身扑在秀雯娇弱的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