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府中那位要用,咱们也需留有储备,以备不时之需。”
阿彩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僵,但很快反应过来:“我知道了。”
邹念文柔声道:“门口是我的人,青木若是识相的,绝不会再来打扰你。若是不知死活,只管吩咐两位弟兄将其赶走。我去去就来,踏实待着。”说罢看了看床侧的棒槌和赵银环,他已将两人视为必死之人,所以言谈之间并没有避
讳,此刻见两人形容呆滞魂不守舍,这才放心离去。
阿彩走到门口,目睹他的背影渐渐消失,两行清泪流下腮边,两名汉子撇了撇嘴,不屑地别过头去。
“姑娘,给我兄弟讨碗水喝,可以吗?”说话的是赵银环。
阿彩抹了一把眼泪,走到桌前盛了一碗水递到赵银环面前,棒槌清醒之时情绪激动,待稍稍平静下来这才发现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痛,冷汗自鬓边额头涔涔而下,此刻正斜倚在赵银环怀中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赵银环接过水碗感激地看了阿彩一眼,将碗口凑到棒槌唇边,棒槌也是渴的紧了,嘴唇巴着碗沿一饮而尽。
赵银环双手捧着水碗还给阿彩:“多谢姑娘。”
阿彩伸手接过碗,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你不怪我?”
赵银环一怔,但他很快理解了阿彩的意图,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你是将我害得狼狈不堪,险些丢了性命的元凶,更将我潜逃出城的计划破坏殆尽,我对你实是恨极,但方才那汉子恃强凌弱欺辱女子,面对不平之事若是放任不管,就连我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的。”
他方才出手乃是出于公义,待察觉到所救之人乃是对自己施毒之人时,心情复杂极了,正如阿彩此时的心情。
她紧抿双唇纠结半晌,最终只是说道:“抱歉,这实非我本心所愿”她看着面色惨白的赵银环和棒槌,轻飘飘的道歉
再也说不下去了,她换了一个角度问道:“我还能做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