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便遣人送了去。”
“喜不喜欢见了才知道。”书雪忽然想起一事,“我有话问你。”
胤禟一怔,俯身放下弘昊:“你说——”
书雪把永瑾交给奶嬷嬷,视线转向歆蕊:“十三爷——”
胤禟皱皱眉:“他和老四走的近,老四都不管,你我操什么心?”
书雪苦笑道:“我是不想操心,可歆蕊在我跟前,你也看到了,弘昊还是奶娃娃,永瑾就不用提了,我们府上还有几个满地跑的孩子,我待她视如己出是一回事儿,面面周到却是为难,孩子小倒罢了,将来大了怎么解说?”
“你就是心忒软了!”胤禟无奈地摇摇头,“得,有了机缘我指定帮老十三说话,成与不成就两说了。”
书雪微微颔首:“我和你说这话不是逼着你去做出头的椽子,哪天我在汗阿玛跟前提起,你好歹帮着圆两句,旁的就看圣意了。”
胤禟自无不应之理,两人又聊几句方得分开。
三位嬷嬷均是包衣旗出身,分别为李氏、张氏、陈氏,两个宫女一姓王一姓吴,都是内务府小选出来的,进府后安顿行礼后即到书雪处领差,书雪略想一想,命李氏照看歆蕊,张氏、陈氏权在上房听用,王氏与吴氏恰补了抱琴与司棋的缺儿。
书雪集齐管事把五人介绍一番后方道:“我们是惯熟的,聚在一处也是缘分,各位嬷嬷姑姑在宁寿宫见过大世面,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是清楚的,咱们府里规矩简单,只要孩子们好,别的都是旁骛。”
五人齐声答应,书雪笑道:“话又说回来,我随口拿着自个儿与孩子的生辰月份请了几位,也不知众位的底细,若有为难的事儿大可说出来,我是惯会揽事儿的,能做到的必会出力。”
即使有所求也需干出业绩再提,不过心里却是舒服,各自向书雪谢恩。
抱琴放了一大半心,一意与接替自己的王氏交待工作。
第二天,胤禟果然打发人抬了四盆极为清爽的菊花过来,书雪吩咐管事放赏,亲自看着移栽到花园中,因向永珺笑道:“假作魏晋风骨,糟蹋这般高雅居士,实在是罪过可惜!”
永珺赔笑:“只嫡额娘配得上这花的风姿。”
书雪含笑摇头:“我是没几年好颜色了。花开一季人艳一时,过得三五载还不知变成如何呢!”
永珺还未接话,管事来呈整理已毕的寿礼清单,书雪看了两眼递给永珺,因命安总管家的:“中秋的节礼需要预备,进上的有我,亲戚处的按例办就是了。”
安总管家的躬身应了,又请问完颜氏过府的节酒事宜,书雪笑道:“往常的端午中秋阿玛额娘只是得空走一趟,难得今年有空,自要隆重预备。”
“是。”安总管家的行礼退出去,书雪看一回花,自与永珺回房照看弘昊兄妹。
“小螃蟹”两岁半的年纪,书雪已渐渐开始给他启蒙,倒不是觉得儿子智商超人,主要还是身份所限。亲娘过于给力使得小螃蟹这个一周岁的郡王拔了大清朝的头筹,将来承担的责任自然不轻,书雪这个当娘的自然奉行“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的理念,各方面都让儿子接触一点儿。
从穆尼到弘昊,四个孩子的学习皆是书雪亲手抓管,穆尼那会儿稍稍费事儿,到“小螃蟹”这儿就轻松了,穆尼。永焕、特别是还未入学的永叙,都能分担一些,“小螃蟹”倒算好学,懵懵懂懂识得十几个字,三字经也背得出七八句。
八月初八是抱琴大定的日子,女方有东莪在,书雪不好十分怠慢,自己虽然抽不开身却打发穆尼过去应景,有他在,男方自不敢稍加怠慢。
算起来这天还是书雪与雅尔江阿成亲的五周年,简亲王爷素知妻子极为看重这样的日子,下差后很自觉的赶早回家,拿了早几日在天宝阁订制的“七彩鸾凤”当做礼物。书雪开了盒子就险些把丈夫扑倒,兴冲冲拿到里间更衣换装,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