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人力资源,不上也得上了。
开始几天倒是顺利,原本受害人已经拿定了自认倒霉的主意不再肖想什么,天掉馅饼有人上门发补偿银子岂不是好事儿,开始都不敢要,后来见情形不似作伪也就都千恩万谢的收下了,口中给书雪念了一千遍佛。
抱琴四个却纷纷舒了一口气,幸好被抢的都是大户人家,颇懂些礼数,省了她们不少麻烦。
书雪没在这一层上担心:小门小户的能放在直郡王眼中吗?
最大头的一家是间当铺,抱琴几个小姑娘没觉得不妥,临时被书雪抓来当差的魏存皱了眉头:“福晋,来这地儿恐怕脏了您的眼睛。”
书雪隔帘问话:“怎么了?”
“此处和八大胡同相接。”您该听得懂吧?要是不懂的话我可不好解释呀!
“怎么到了这种地方?”魏存的担心是多余的,当年听永振讲外面的段子,说到某官在八大胡同如何被河东狮揍了个满脸开花时,书雪曾眨着萝莉眼问“什么是八大胡同”永振很有男子气概的讲了,然后就很没气概地被太太罚跪了两个时辰,她自己也受损兄牵连将《女戒》抄了一遍。
魏存硬着头皮解释:“福晋,但凡去这种地方的间或手头紧也是常事儿,欠花债又不吉利,身上有贵重配饰的拿出来典当倒也便宜,是以多有典当行开在此处。”
书雪了然:“既如此你就进去打听一下他们铺子的前掌柜住在哪儿?”
“嗻。”
魏存刚要往铺子里走,看到柜台边的人又退了回来:“福晋,三爷在里头。”
☆、一三三、知今日难却当初
一三三、知今日难却当初
“哪个三爷?”书雪认识的“三爷”没有三十也有一打儿,一时之间还真就不知道魏存说的是哪个。
魏存回道:“是咱们舅爷。”
“永保?”书雪初时没有多想,一个转念就坐不住了,“他怎么在这儿?”
“奴才不知!”
书雪打帘子下车的工夫永保的跟班也看到了她们,忙告知主子:“爷,好像是咱们大姑奶奶——。”
永保一愣:“姐姐怎么来了?”
店中伙计单看书雪一行的打扮就知道是贵客到了,在掌柜的示意下殷勤上前迎客。
抱琴将一锭银子丢到柜台上:“烦您找个单间儿,我们主子有事儿打听。”
掌柜忙吩咐伙计:“请奶奶后面奉茶!”
书雪沉着脸看向永保:“你随我进来!”
抱琴等人识趣的出去探问消息,只留两个护卫守在门口。
永保有些心虚:“姐姐——。”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还缺钱使?”书雪这会儿已经注意到了,永保身上竟连个装饰都没有,“大嫂怎么当的家,连你的用度都——。”
“大嫂并没有短我什么——”永保低下头,“是弟弟自己有事儿用钱。”
“那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书雪当然知道索绰罗氏不会克扣永保,就算她有那心,上头还有太太看着呢。
永保犹豫了半天,到底没说什么。
书雪更感狐疑:“你不会是和对面有什么粘连吧?”果真如此的话自己可就得七窍生烟了,永保才十四周岁,染上嫖习还了得?
“对面?”永保一脸茫然,“对面是什么?”
书雪松了一口气:“那你跟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典当东西?”
永保紧抿双唇,半天才说:“姐姐,舅舅来找我,说家里实在过不下去——。”
“舅舅?”书雪颇为不解,亲舅舅就三个,还都没了,别的舅舅——
不对,永保说的不是“爱”字牌的舅舅:“刘家的人?”
永保艰难地点点头。
书雪心里不是滋味了,她又不能跟永保说“你记在太太名下就是太太的儿子,和刘家没关系”这种话,忍不住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