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为了他心甘情愿钻进来而设的一个局。
眼眶潮热酸涩,脸颊陡然变得湿润,一滴一滴的泪珠沿着瘦削的下巴砸在地面上,魏子恒喉头发出一声极其痛苦而压抑的呜咽。
——她竟能这么狠!她怎能这么狠!
魏子君满意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轻飘飘地起身离去。
一时间,偌大的监牢里鸦雀无声,只有魏子恒隐忍着的泣音。
【祸国:160%】
绘着山水花鸟的扇面上,出现了两道并肩而立的身影。
“魏子君有所动作了。”
朱珠随意地瞥了一眼进度值,继续托腮看着雪白纤细的少年跪着给她染指甲,声音懒洋洋的:“我发现当皇帝也不错。”
478炸毛:“何止是不错!我看你都乐不思蜀了!到底什么时候继续下一个任务?”
“再等等,”朱珠眨眨眼,“我有一种直觉,魏子君的计划,马上就要迎来高潮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魏子君“发病”得越发频繁,身体越发消瘦,朱珠“焦急万分”,怒气冲冲地要求挖魏子恒的心头血来做药引。
再次得见天日的时候,魏子恒几乎要被这久违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他像一头待宰的畜生一般被丢到木桶里洗刷,残疾萎缩的双腿被一双双粗糙下贱的手摸了个遍,委屈得浑身发抖。
最后他被丢在衣冠整洁的两人面前,亲自在仇人面前被剥开寝衣,用一把细窄的尖刀扎入胸膛。
剧烈的疼痛令他猛地颤抖了一下,像是一尾濒死的鱼,眼眶赤红充血,张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发出如同破旧风箱一般的抽气声。
那双持笛、持扇、舞弄文笔的手死死扣着地砖的缝隙,用力到指甲劈裂,看向站在不远处,掩着口鼻,一身张扬红衣的女帝。
“我......”
浑身青筋崩起,魏子恒浑身被汗湿得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心头血随着刀口的血槽被放出,他眼神涣散,牙齿不由自主地打颤,“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