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坐了一会,便起身离开,前往老夫人的院中去,却在进了院中听婢女说她喝了药后刚睡下,便也没进去打扰,而是转身离开,去了厨房端了些清粥小菜回去给她爹爹。
与此同时,洛家厅中,得知那对父女最后进去的地方是黑木家时,洛家主沉着的脸色阴沉不定,也不知在想着什么,思索良久,起身叫上了护卫,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便往大门外走去,打算上黑木家要人去。
“父亲,你这是要去哪?”匆匆赶来的洛明峰拦住了他的父亲,急急的问着。
“自然是上黑木家去要人!那父女俩最后进去的是黑木家,不管是黑木家的什么人,敢伤了我的宝贝女儿我断不轻饶了她!”低沉而带着怒火的声音充斥着杀气,眼中的光芒锐利如刀,让人心惊胆战之余更是不敢直视。
闻言,洛明峰眼中划过一抹不忍:“父亲,这事还是算了,毕竟三妹把油泼向他们父女,也把她的父亲烫伤,那程度,一点也不轻于三妹的伤,更何况,她的父亲还疯疯颠颠的,她又只是一介女子,我们洛家若是上门相逼,岂不让外面的人说我们洛家仗势欺人?”
“算了?怎么可能!”他沉声一喝,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他的儿子,眉头微皱:“峰儿,你将来是要接掌我们洛家的,是要当家主的人,一族之长,一家之主,可不能这样心慈手软!她敢在明知是我洛家人的情况下还伤了你妹妹,就冲着这一点,我也不能轻饶了她!”
“父亲……”
“你不必再说了,再劝也没用。”他负着手沉声说着,迈步往前走去,忽的停下脚步来,回头看向他:“你也跟着来,就让你好好看看,欺辱我洛家的人最后所落得的下场!”
听到这话,他脸色一白,紧抿着唇没有说话,本想推辞不去,可看到他父亲的目光,只能硬生生的点了点头:“是。”
“走吧!”洛家主收回目光,迈步往外走去,来到大门口时,转而看向一旁的管家:“今天可有见到龚老?”
“回家主,那位尊者一大早便出门了,说不用人跟着,估计是去城里转转。”
“嗯,若是他回来了,记得好好招待着,切记不可怠慢了。”交待过后,又对一旁的洛明峰道:“等去黑木家回来,为父再为你引荐,让你见见龚老。”
“是。”他知道父亲口中的龚老是医药公会会长的弟弟龚老前辈,据说此人脾气古怪,在炼丹方面的天赋虽比不上他的兄长龚会长,但也是少数人能比得上的。
黑木府中,除了在院中养伤的黑木老二之外,老爷子和他的几个儿子以及黑木傲霜都在黑木易文的院中,看着浑身无力脸色苍白的黑木易文,几人眼中尽是担忧。
“不是从昨天就开始用药了吗?怎么他的伤一点也没好转?而且还开始发炎?脸色怎么还这么差?”老爷子沉着脸,威严的目光扫向那一旁低着头不敢对上他目光的老大夫:“你怎么诊断的?”
老大夫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身体颤抖着说:“老太爷息怒,我确实是的按易文少爷的脉象下药的,腿上的伤用的也是最好的续骨药,可、可不知怎么回事,伤口没有好转不止,还越加严重,而且,刚为易文少爷诊脉,发现易文少爷的脉博跟昨天的不一样,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请老太爷恕罪。”
“你起来吧!给我把把脉看看我的身体怎么样,不知为何,从昨晚开始就觉得周身有些没劲,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黑木老五说着,在桌边坐下,示意跪在地上的老大夫上前为他把脉。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老大夫是他们黑木家的人,医术也是过得去的,能让他诊断不出来的脉博,只怕没表面的那么简单。
“是是是。”老大夫连忙应着,起身上前为他把脉,却在碰到他的脉博后脸色有着凝重之色,眉头也紧皱在一起。
“如何?”黑木老五问着。
“这……五爷,这脉博跟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