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转身走了,沈月浅面上一白,上前欲拉文博武,而文博武已经两个纵身跳了下去,沈月浅待坐在地上,脸上血色尽失,文博武果真还是厌倦她了,不要她了,坐在地上,抱着葡萄回去了,她又没有家了对吗?
不一会儿,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以及马车离去的声响,沈月浅知道是文博武走了,抬手摸了摸眼角,奇怪的是没有一滴泪,明明,她之前还哭得如此厉害。
文博武转身回来,看沈月浅坐在地上,脸色更是难看,提起她就往屋子里走,沈月浅一直木讷得很,随着他折腾,自己被绑在凳子面朝地也不知,屁股上一凉,她才回过神来,抬起头,夕阳下,逆着光,文博武的神情看不真切,然后,屁股上一痛,沈月浅才察觉,文博武在对她用粗,粗壮有力的手,握着不知哪儿找来的荆条,打在自己屁股上。
文博武真的是气疯了,沈月浅在京中铺子盈利多少他不清楚,手里绝不是缺钱的人,竟然落魄到住这种地方,他要比做点什么,胸口的火没法发泄。
下楼将葡萄交给花姨看着,遣走了所有人,从树枝上折了荆条,脸色铁青上了楼。
沈月浅皮肤白嫩,一条下去,肌肤间就起了红色印记,文博武脸上并没因此便得好看,接着又是一下……
沈月浅挣扎得厉害,双手也被绑在凳子上,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文博武真的下手打她了,沈月浅吸了吸鼻子,也不知怎么,心里就是难受,之前听文博武语气以为他不生气了,脸贴着凳子,嘤嘤哭泣起来,屁股随着荆条落下一颤一颤,沈月浅不知想到什么,止住了哭泣,脸色蔓延无尽的绝望,“你打吧,我也不想活了。”她本就没想活的,不过是花姨的话让她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如今,文博武像对丫鬟奴才一样罚她,她真的不想活了。
文博武身子一顿,脸色发白,这一下,力道明显比之前重,“死了才好,死了也不用我牵肠挂肚,不吃不喝,害怕你磕着了碰着了,早知你是个没心没肺的,见你第一面就该将你弄死了。”说着,文博武又是一气,手中荆条再次落下。
沈月浅听出文博武话里的意思,又开始哭起来,平日多端庄娴静的一个人,竟也学着市井泼妇撒起泼来,“你都不喜欢我了,我知道,你喜欢别人了,在江南的时候还买了一个女子,你骗人,你骗人……”大山从卖铺子的掌柜听来的,男子都逃不过美色,便是嚷着不纳妾的博武将军不也在江南买了位扬州瘦马,文博武平日对她的好都是骗人的,想到这个,沈月浅不知怎么就发了狠,理智全无,苍白着脸道,“不用你打死我,我自己动手……”说着,牙齿咬向自己舌头,她不想活了,她什么都没有,文博武不喜欢他了,一点都不喜欢了。
文博武看出她不对劲,双手一抖,手里的荆条落地,抬起沈月浅的小脸,用力撬开她嘴巴,眼神红得充血,声嘶力竭道,“张嘴,不准咬,听到没有……”力气大得陷入沈月浅肉里,随后听到一声咳嗽,文博武手不敢松下,而沈月浅嘴角已经蔓延出血丝,文博武紧紧咬着唇,“阿浅,阿浅……”
沈月浅疼得厉害,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软软的趴在凳子上,全身都疼,脸颊,屁股,腿,肚子,到处都疼得厉害,“博武哥哥,博武哥哥……”
听着沈月浅呓语,文博武身子颤抖得厉害,解开她的束缚,用力抱着她,“阿浅,阿浅,睁开眼看看我……”他就是气,气沈月浅将他推给别人,不信任他,不顾三个孩子和流言蜚语,离京又将自己置于这样的险地,不懂得照顾自己,明明,她只要在自己身边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要闹……
文博武胡乱的穿好她的衣衫,走到窗口大声叫了声文忠,小厮推开院子的门,正要解释文忠不在,就看自家主子脸色发白的站在二楼窗口,“叫大夫,快叫大夫。”
小厮不敢耽搁,急匆匆跑了,还是第一次,看自家主子没了气度,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