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问他,这才低低开口,毫不遮掩回避的说,“我当时没穿衣服。”
安浔刮着花纹的手指一顿,他还真敢!
楼梯右侧靠墙的大落地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厅里十分清脆,紧接着就是整点报时的动静,伴随着易白离去的巨大关门声,一时间整个别墅似乎都震上了几震,然后,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阿伦和那个民警离开了,只说会尽快帮着找回失物,走的时候阿伦还一副安浔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单纯的小女孩了你太让我失望了的神情。
安浔懒得理她。
赵静雅眼圈比刚才还红,她哑着嗓子对准备上楼补觉的安浔说,“你有未婚夫了为什么还要招惹司羽?”
司羽正在和郭秘书说话,听到声音扭头看了过来。
安浔一夜没睡,一早又闹了这么一出,赵静雅还咄咄逼人,顿感头疼,便语气不善道,“关你屁事。”
一句话噎的赵静雅满脸通红。
安非向赵静雅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心道这人不是没事找抽么去得罪安浔。
安浔光着脚,寂静无声的走上楼梯,到达二楼后才又低头看她,黑色头发如瀑布般的从身后滑下来,她眼角带着说不出的风情,语调轻转道,“你怎么就知道是我招惹的他?”
说完顺便瞥了眼楼下站着的那人,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好像在说,你的烂桃花真烦人。
司羽仰头看着她,嘴角轻翘,微侧身对郭秘书交代了两句长腿一迈也上了楼梯,大川忙问,“干嘛去啊你?”
他边上楼边回答了一句,“招她去。”
安浔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之际听到了敲门声,并不意外是司羽,他站在打开的门外轻声询问,“可以进去吗?”
安浔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怀里的衣服,“我要洗澡了。”
司羽抬眼看她,她已经把头发挽到了头顶,白皙修长的颈项让人十分想咬一口,他垂眸淡淡的哦了一声,但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安浔犹豫一下,问道,“找我有事?”
司羽双臂环胸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刚才为什么不解释?”
安浔眼珠一转,“那你为什么又故意那么说?”
司羽笑,眉眼突然带了丝丝挑衅,“我就是说给易白听的。”
窗边的手工贝壳风铃噼里啪啦的响着,安浔背光站在司羽面前,良久才勾唇一笑,笑得司羽眼眸深意更浓,“别这么笑。”
“嗯?”安浔疑惑瞧去,司羽突然上前一步,手抚上她的脸颊,微抬下巴,头一低就要吻上来,安浔一急忙将手里的衣服全糊他脸上,司羽被衣服挡住,似乎还憋了一下,他伸手扯下衣物,无奈的看着她,安浔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来。
笑声和窗边风铃声一样,清脆悦耳,简直要成为他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司羽将手里衣物中的胸衣挑起来放到她头上,“不让你这么笑你还来劲了。”
此时的安浔特别像街头霸王里的春丽,她忙把胸衣扯下来,抢过他怀里的衣服,也不看他,“我要洗澡,出去。”
司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点头说好,却没转身离去,而是在她面前摊开了手,黑色蕾丝内裤,小巧的团成一个团在他手心,他的手指修长洁白,和那一团形成鲜明对比,他低着头细细看着,问,“为什么它这么小?”
饶是安浔在安非阿伦面前再女王,但此刻,她的脸依旧因为这句话红了个彻底,伸手抢过内裤,咬牙切齿的说,“沈!司!羽!”
司羽笑起来,安浔伸手推他,他举手说好,立刻就出去,别发火。结果还没走出门框就听楼下安非喊道,“安浔,门口停的牧马人是谁的?”
跟易白来的两人,嚣张跋扈,无法无天。
他们开着一辆改装过的巴博斯把郭秘书的车撞了,司机下来理论却让两人打的眼圈发青,随后他们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