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都是你们的。”
知道隐王是在为他们说话,萧瑟瑟忙闭上眼,平静了眼泪,重新笑的静美端庄,“隐王提点的是,恕妾身失礼。”朝着玉忘言一笑,笑容里深情如水,“王爷,承蒙北魏陛下盛情款待,妾身又赶了个巧,便让妾身敬陛下一杯。”
“嗯。”
萧瑟瑟施施然起身,举着酒杯,笑吟吟道:“臣妾祝北魏陛下心想事成,也为两国的和亲而举杯,愿大尧与北魏永结盟好。”
“好,多谢瑾王妃了。”北魏皇帝接下了。
萧瑟瑟以袖遮面,假装一饮而尽,却将酒水倒进衣服里。现在她怀孕了,酒这种东西,最好别沾。
只是尚还没坐下,就见北魏皇后唇角噙着傲慢的笑,说道:“能看见瑾王与瑾王妃劫后重逢,本宫也感到十分欣慰。不过,本宫听说,那些刺杀玉魄帝姬的贼子,是组织有序的尧国官兵……”
气氛顿时僵住,方才还和乐融融的大殿,因北魏皇后的话而盖上了一层冷霜。
萧瑟瑟还没坐下,索性再站直了身子,淡笑:“皇后娘娘说的不错,当时情况虽然很危机,但妾身也看见了,袭击玉魄帝姬的人,就是大尧官兵的打扮。”
“那……敢问瑾王妃做何解?”
萧瑟瑟岂能不识得北魏皇后的心思,隐王都说了,那帮人是皇后和太子派过去的,现在贼喊捉贼的想把脏水泼到他们身上,完全在萧瑟瑟的预料之中。
她浅笑道:“皇后娘娘方才说,那些贼子是组织有序的大尧官兵。而妾身看到的,是一群穿着我大尧官兵服饰的人……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大了。”
北魏皇后额角一青,说:“听瑾王妃的意思,还是有人特意冒充尧国官兵去袭击玉魄帝姬的不成?”
“难道不是?”说话的是玉忘言。
他不忍看萧瑟瑟一直站着,起身,揽着她的腰坐下,手在她的腰后柔和的揉着,却是冷冷看向北魏皇后。
“莫非娘娘怀疑我大尧人都是傻子?将和亲帝姬送出自己的地盘,再组织官军上北魏地盘去截杀。”
北魏皇后一下子就被噎住。
玉忘言脸色更冷,“我大尧和亲的决心,有目共睹。若真非诚意,大可以直截了当的拒绝北魏和亲的请求,让浔阳王武力征讨,又何必多此一举。”
低不可闻的哼了声,濯玉般的眸底,风雪凛然,“这是嫁祸,娘娘心知肚明。”
☆、妻儿为大
北魏皇后脸上的黑云又浓了一层。
女眷席上,传来个幽幽的声音:“你们的浔阳王是有些真本事,但我夫妻可不是摆设……”
这声音听来和恢弘的大殿氛围不符,颇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萧瑟瑟看去,见说话的竟是那个身着楼兰服饰的汉女,手里抱着条金色的小蛇,缓缓的抚着。
她前后左右的四个坐席都是空的,女眷们显然避她不及,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隐王呵呵一笑,音如倾声流泻,“难得的好酒好菜,凉了不好。父皇母后,儿臣归来的唐突,便自罚三杯谢罪吧。”
有隐王将话题给带回来,北魏皇后有了台阶下,也不好继续刁难萧瑟瑟和玉忘言,只好接下了隐王的赔罪酒。北魏皇帝看起来是个惧内的,同样不曾给皇后使责怪的眼色,而下首处的太子正一边偷偷从桌案下去摸侧妃的小手,一边色眯眯的看对面的玉魄。
后面的歌舞、敬酒等,萧瑟瑟无心理会,遇到来敬酒的,也偷偷把酒水倒在袖子里。她只盼着一切快些结束,这样她就能和忘言单独相处了。
一个时辰后,萧瑟瑟如愿以偿。
玉魄被安排好歇息的殿宇后,玉忘言暗中嘱咐山宗带着几个侍卫,埋伏在殿宇周围,保护玉魄。
安排好这一切,再在他们自己的房中见到等待已久的萧瑟瑟时,饶是玉忘言这般沉稳持重之人,都激动的像是年轻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