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紧多举荐几个!”
“五弟,注意些。”玉倾云有些莫可奈何。
“好了。”天英帝也早习惯五殿下这脾气,转头询问晋王:“皇弟可知道谁能接手大理寺?”
晋王拱手,“皇兄,恕臣弟平日里散漫,未关注这些。”
“忘言呢?”天英帝道:“忘言,你来说吧。”
好几道怨毒的视线,从各个方向射落玉忘言的身上。
他出列,面不改色道:“曾武不适合大理寺卿之位。”
赵氏党羽都变了脸色。
玉忘言道:“曾武机智有余却刚正不足,不能执法。”
赵左丞相蹙眉,“瑾王竟然如此了解曾武?”
“谈不上了解。”玉忘言眼底冷彻如冰,“只是本王刚好知道。”
萧恪冷道:“老臣倒是与曾武打过几次交道,就如瑾王所说,老臣赞同瑾王的观点。”
你们翁婿二人当然穿一条裤子!赵左丞相剜了萧恪一眼,立刻给□□的官吏们使眼色。
于是,今日的早朝下来,众官吏围绕一个曾武舌战了半个时辰,仔细看来无外乎是湖阳赵氏和塘城萧氏之战,也不乏缄默看热闹的。
最后天英帝心情烦躁,让退朝了,这事也没商量出来。
乾麟殿外,春寒料峭。
玉忘言与晋王并肩走出,墨玉般的瞳底,乍暖还寒,与春日里的寒风一个温度。
晋王双手背后,嘲笑着叹了口气,“瞧见了吧?赵氏和萧氏。”
玉忘言不语。
晋王幽幽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随时都要做这个渔翁,懂吗?”
“我知道。”
晋王语调一沉,道:“哪怕是牺牲萧瑟瑟。”
玉忘言的心震了下,眉头微皱,深深看了眼晋王,随即移开视线,遥望远方一片淡绿,万物回春。
“怎么,做不到?”晋王停了下来,笑容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