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宾客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由本宫来主持婚事吧。”
萧瑟瑟的身子剧颤。
太子玉倾扬!
竟然是他!
似是察觉到萧瑟瑟的抖动,玉倾扬望来一眼,语调是那么的温柔体贴:“瑾王妃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适?”
萧瑟瑟紧咬下唇,将满腔的怨恨强行封锁。
绿意答:“我家小姐只是有点紧张而已。”
“哦?”玉倾扬笑道:“那本宫就开始主持拜堂了。”
同来的几位皇子纷纷出言赞同。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萧瑟瑟宛如在受着凌迟之刑,所有人都在欢呼,只有她和玉忘言,两颗心都要被绞碎了。
隔着盖头她只能看见红色,红的像是刑场杖毙时染满囚服的血。
玉倾扬,如今你可还能忆得起当初与我拜堂时的种种?
我什么都还记得,却更清清楚楚的记得你的卑鄙与无情!
慢慢等着吧,终有一日,我要让你偿还一切!
短短的拜堂下来,好似是终于走过漫漫长夜,萧瑟瑟被绿意和一个王府婢女扶着,送去了洞房。
直到在洞房的榻上坐好,萧瑟瑟才松开了紧握的右手,手掌上一道弯月形的血迹,她甚至不知是什么时候抠破的。
“呀,小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绿意激动的问。
王府的婢女此刻已经出屋,绿意又没有带伤药,只得跑出洞房去找人,给萧瑟瑟找药。
红色的嫁衣旖旎在榻上,萧瑟瑟从怀里捧出漆器小盒,里面的锦瑟图安安静静的平铺着。她不确定玉忘言今晚会不会来,但这幅锦瑟图,是她的承诺,她定要亲手交给他。
如此等着、等着,正厅的喧嚣已静,窗纸上结霜渐浓,饭菜已冷成了冰,玉忘言仍是不来。
绿意怕是也迷了路,没有回来。
萧瑟瑟疲惫不堪,却抱着漆器小盒起身。
她要去找玉忘言,只因她担心他的心绪。
正要开门出去,门忽然被推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鱼贯而入。
为首的几个,穿着各色月华百褶裙,指着萧瑟瑟就嘲笑起来:“姐妹们都看看,这就是我们的瑾王妃。还以为王妃入府就能高人一等呢,右相家的嫡女又如何?还不是被王爷给晾在洞房了?”
“就是啊,王妃也没什么了不起嘛,跟我们姐妹一样罢了。”
“还以为王妃能得宠呢,再好的出身,也不过是同我们一起守活寡!”
“哼,我们守活寡只是因为王爷还忘不了那张锦瑟,可她萧瑟瑟守活寡,是因为她是个傻子!”
这话如针一般刺痛了萧瑟瑟,美眸骤寒,望着这群女人。
这就是玉忘言的妃妾们,为首这四个定是侧妃。
萧瑟瑟问道:“你们知不知道王爷在哪里?”
侧妃道:“王爷不会来,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他八成又在一个人喝闷酒,你这傻子懂什么?他爱的是张锦瑟,而你呢,你就是个给他添堵的傻子!”
萧瑟瑟心头涌上悲怨,抄起桌上的瓷碗,狠狠砸在侧妃身上。
“你!”侧妃被砸得惊叫,瓷碗破碎。
“你这傻子干什么!”
萧瑟瑟呼道:“你们骂人,骂人的都是坏蛋!来人啊,有人欺负新王妃,快去告诉宫里的公公,瑾王府的女人都欺负新王妃!”
这下子侧妃们急了,她们本是来找茬的,哪知道惹恼了这傻子,竟是要引火烧身?
一名侧妃冲上来就想捂住萧瑟瑟的嘴,萧瑟瑟看出她的举动,直接狠狠咬了一口,再一踢,就将侧妃撂倒在地惨叫。
萧瑟瑟趁机推开众妃妾,边朝外跑边大喊:“来人啊!她们欺负新王妃,快告诉宫里的公公和我爹!”
“王妃,怎么了?”山宗带着侍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