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哭,不停地,摸不着头脑。
她的话是真的么?若是胤禛和她的该是错不了,只是年二搞什么名堂?眼见十四做了抚远大将军想要改投靠山?那又为何前断军粮后又送上……
看着那张哭花的脸,雨声和哭声混成一片袭进耳中,乱成一团。
咔的一声巨响吓得年氏止了哭,也震得我瞬间清明。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貌似曾经抽风时过——神马恶搞剧场,好吧,今儿就来一回:
某月坐在满是乌烟瘴气的院,一手抓着竹签穿的年糕片翻来倒去,一手攥着从书房顺来沾满酱汁的毛笔,边刷边唱:“烤年糕,我最爱吃……”
弘历和弘昼接过某月递来的烤年糕,吃得很美,有样学样地边吃边唱。
某四推门而入,见此情景踱过来弯腰俯看。
弘昼讨好地递过去,被弘历一把抢过,黑乎乎的手抹在脸上嘿嘿地笑,“额娘了,阿玛早就吃过了,这些是我们兄弟的。”
☆、246.旧日宛然Ⅳ
咔的一声巨响吓得年氏止了哭,也震得我瞬间清明。
她口口声声自家哥哥绝无二心忠于胤禛,让人如何相信。
年总督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前后时间若掐得准再得了京中消息,随时可以挑选利于自己的阵营。殊不知这些皇子哪个也不比他傻,怎会让个奴才左右命运。
只是她这哥哥也忒狠心了些,妹妹还在胤禛这里押做赌注就敢惦记别的皇子,还真是无毒不丈夫。
同为女人,谁都不容易,将心比心的事我懂。但你有哥哥我也有,意义就不同了。我家哥哥为国为民为康熙冲锋陷阵的时候,你家哥哥在做什么?不管前世如何,他是康熙亲口许下的儿子,即使没有爵位仍是阿哥身份,年羹尧又算个什么东西。莫此时是个奴才,就是换了胤禛做皇帝他依然是奴才。奴才的本分就是效忠主子,竟然还敢朝秦暮楚!
若此时可怜年氏,不如担心我家哥哥。
即使此事胤禛能忍我也忍了,还有胤祯呢。胤祥在他军中不管其他人知不知晓,年二这翻搅和若是真成了事,那并肩作战的兄弟二人饶是曾经关系再好怕也会有嫌隙……
至少年氏还有她哥的消息,关于胤祥,我毫无所知。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些事不能想,一旦记起曾经种种便如浪涛翻涌回潮,堆在心底挥之不散。
“你回吧,这种事我也做不得主。”
“福晋的话,四爷听的。您帮奴婢,只要不离开这里怎么都好,奴婢真的不想走。”
“四爷的性子,你我都该清楚。爷的事,咱们做女人的还是听话就好。”
眼见被雨水打湿的粉色裙摆洇了圈淡红,我掐着眉心站起身,“你先起来回去歇着,不管为着什么,自己身子最重要。”
裙摆被她拉扯住险些摔倒,本就酸软无力的腿更是站不稳,扶了眉妩勉强站好看见她一脸惊恐地收回手。
“这段日子你还是安心静养,别的事不要想。你该在哪儿该去哪儿不是我能左右,也不要再来求我。”
眉妩掀了帘子我停住脚步,见她仍是跪着双手绞在一起贴着腿,头压得极低看不见脸,便向解语使了眼色,“送侧福晋回去,仔细路滑。”
在屋里坐了好半晌,解语才气急地快步进来,身上几乎湿透眼中竟没有一丁笑。我玩笑地迎过去凑到窗边,“哪个不长眼的在赶你,居然能……”
话还没完,便看到院子里跪着的娇身影,登时脑袋嗡的一声像要炸开。
这是准备和我耗上了?她过不踏实也见不得我舒心!难道现在的我还不够糟心吗?这不添堵嘛!
忍着膝盖的疼几步迈到门前,啪的一声摔开门。
“一个月时间你和武氏接连没了孩子,莫四爷就是皇阿玛和额娘那儿也没法交代,你当我这嫡福晋有多好使。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