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为了帮兰思解困而与塔娜动手受伤,却也因缘巧合与那刁蛮郡主成了朋友。
看着她欣喜若狂地收了塔娜送的白马,我知道自己的礼没有选错,只可惜晚了一步。她虽也欣然收了,却为其起名白开心!
人酒后吐真言大抵就是她这样吧,有没有真的喝醉我不知道,但她却口口声声喊着要回家。只是她的家里没有我,她酒醉后抱着我,嘴里唤的却不是我的名字,不是好了要和我在一起吗?原来也是骗我的!
一个口口声声不要承诺的女子却要我守什么君子之约,自己却只想着要逃离我,此刻我为她做的一切,为她花的心思,倒全成了给自己的笑话。我第一次强迫一个女人,即使这个人是我名义上的福晋,我却要用这种方式把她留在身边。
我被气晕了头但也怕真伤了她,可是听她在最脆弱的时候口中仍是唤了别的男人,虽是亲人却也让我气血上升,瞬间什么也不能管顾,终是把她伤得见到人即是躲闪,哪怕与她亲近的塔娜也不能接近分毫。
若她对我无心,却对兰思极是关照,我能感觉到以兰思的性子是难以获得她的好感的,但她却仍能细心关照于她。经额娘提示方才明白原来兰思已怀有身孕,而这个死丫头早就知晓,竟是摆了一副为我着想的姿态,连额娘都为此而对她大加赞赏。只是若当真要对我好,何以处处躲我,只做这些表面功夫。
回程之时担心她难忍马车之苦,她却对我视而不见,心里向往身后草原仍是掩饰自己需求关照兰思,身为皇子能娶如此心宽的嫡福晋原是桩好事,此时我却恨透了她那副大度体贴的样子。
夜时一向难训,就连偶尔要带兰思共骑也要略微安抚才行,她却敢从前行的马车上跳下去,还驾了夜时返回原路。我知道我该抓了她回来,不然若是皇阿玛知道必有责罚,但见她这个样子,我却想跟了她一起驾马回去,不管她要去哪。就像她的今日不讲规矩,要打要罚回来再。
看着她站在枫树下痴痴地仰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留在这里,毕竟她曾问我要是住在这里可好。但她却只是站了一会便拿了枫树撒气,自那夜后一直未见她如何发泄,竟是能将一口怨气憋到今时今日,我心下哑然却也无法出言劝慰。
皇阿玛知晓此事竟是没有责罚我们,但对她所的话却是越渐严厉,竟直言要她好好做我这皇四子福晋。原来不管是在宫里还是这塞外草原,我们之间当真是没有秘密可言的,可是一个如此执拗的福晋,想来也不是皇阿玛三言两语便能解开我们之间的恶劣关系。
回到宫中她竟将自己精心挑捡的枫叶送了一片给胤祥,这两片枫叶不是有意义的吗?若不是在那里留了回忆,怎会专程骑了马回去,既是有意义,怎么就这么随便送了旁人。胤祥却像是恍然长大了许多,竟将那叶子转送于我。眼见其上‘开心’二字,那另一片上写了什么?
也许像她那样喝醉了就能想什么什么了吧,可我竟是喝得越多脑子越清醒。
虽是借醉却成功地睡在她房里,看到她藏于枕下的荷包,那叶子上当真如她所言,并非不开心,只是那两句却更出乎我意料之外,这便是她求的?她竟真的没有半分怨恨我之意么?知她不要承诺,我却仍是提笔在那叶子上写了一个禛字,不知她何时能看到我的心意。
听闻太医报喜,虽言她身体虚弱,但我仍是雀跃难言。虽只是一场意外,但此时我却庆幸,如此一来她便真的再也离不开了。
兄弟们都道我院里三喜临门,日日以此为乐与我寒喧,我却全没了往日独来独往的劲头,乐得与他们笑。哪怕她夜里起来闹着找吃食,我也乐得忍困守着。谁知只得意了数日,却见眉妩慌忙请我与十三弟回去,我与她的孩子竟这么没了。
我自叫了全院儿的下人丫头来审问,就连兰思和新进门的宋氏亦不放过,她却劝我不要追究,只为额娘那里我不好交待。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