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溪窘于自己的“斑斑劣迹”,脑海里的念头都是打破玻璃跳下去。诡异的沉默里发酵着两人的心事,让人坐立难安起来。
幸好广播里传来她航班的登机信息,及时解救了她。
徐即墨微笑看着她:“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要收尾,过几天回来。”
千溪点点头,背起包向安检口赶:“那……我先走啦?”
“嗯。”他慢慢跟在她身后,把她送进安检口,作了个电话的手势,“到了记得给我电话。”
她故意拿乔,昂起头:“想得起来再说咯。”
又是十几个小时的国际航班,在飞机上翻来覆去地没睡着,脑海里全都是他的样子。干脆爬起来,戴着耳机看之前下载下来的法兰克福锦标赛录像。
就算只是看着他操纵的角色在屏幕上动来动去,都觉得好像见到了他。
最后看到kg胜利的那一刻,差点在飞机上欢呼起来。
落地之后一点都不觉得困,在行李转盘前等着,就迫不及待地给他打电话。结果兴奋地一个电话拨过去,两个电话拨过去……都无人接听。
直到她都到家睡着了,他才回拨了一个回来。
千溪迷迷糊糊地接电话:“你是不是只有在大洋彼岸才对我好啊。回到家你就又变成一只冷淡鬼。”
“不要胡思乱想。”
“你这个人让人很难忍住不胡思乱想啊。”
他无奈:“我没有什么优点能让你好好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