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书白惊讶的看着狼狈而归的以沫,一双询问的眼眸瞟向她身后的落夏。
落夏轻斥:“还看着做什么?赶紧去打盆热水过来。”
书白不满的瞪了眼落夏,快速去端了热水过来,身后跟着的书竹手里还拿有药瓶和纱布。
“姑娘,先清洗下伤口再上药。”书白说罢,示意以沫将手伸出来。
以沫小脸紧紧的绷着,微抿的小嘴透露出不悦,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小手沾水,疼得以沫一阵倒抽气,吓得书白忙说:“姑娘,你手破皮了,沾了水会有点疼,但是伤口一定要清理干净才行。”
“恩。”以沫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看向书竹手里的小药瓶。
书竹忙说:“姑娘不用担心,这瓶雪肌肤是宫里的御药,涂在伤口上不会留下伤疤。”
以沫倒不担心留疤,这点小伤还不至于会留下伤疤,不过对于书竹说的雪肌肤倒是挺感兴趣。
她接过轻轻嗅了嗅,神情有些恍惚的问:“这药是谁做的?”
“是淳王府的二爷做的,现今宫里只留有三瓶,这一瓶还是爷这次打了胜仗,皇上御赐下来的。”书竹言语间透了几分骄傲。
以沫出神的盯着手中的小瓷瓶问:“淳王府的二爷是夏楚明吗?”
书白和书竹惊讶的对视了一眼,有些意想不到的问:“姑娘也听过淳王府二爷的大名吗?”
以沫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瓷瓶,神情十分激动。
书白试探性的问道:“姑娘怎么会知道他?”
夏楚明一家三口离京多年,京都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他们,没想到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姑娘会听说过他的大名。
“嗯!哥哥和我说过!”以沫侧身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将药瓶递还给了书竹。
书竹接过药瓶,小心翼翼给以沫上药的同时,见她对夏楚明感兴趣,故意聊起他的话题。
“听说这位二爷不但医术好,还是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只是可惜他离京已经快十年了,走的时候奴婢还小,没有见过他。”
“七年多不到八年。”以沫若有所思的说道。
屋里三个丫鬟都好奇的看向以沫,就是她们也没有把日子记得这么清楚,以沫怎么会知道。
“我听哥哥说的。”以沫笑笑,将事情全推到了离修的身上。
书竹笑着接话说:“爷很欣赏这位二爷,书房里甚至还收藏了他的书画,不过若是让奴婢来说,奴婢更崇拜当年的第一才女素锦小姐呢!听说她才貌双绝,一手梅花篆字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最重要的是二爷这样出色的男人,都对她死心塌地。”
以沫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掌上面,呐呐的低语:“原来哥哥手里有他的字画。”
“是啊!不过以奴婢的身份不能进爷的书房,还是有一次三爷闯到爷的书房里去,差点毁了爷收藏的字画,被爷狠狠教训了一顿,奴婢等人这才知道这事。”书竹笑眯眯的解释。
“嗯!”以沫应了声,收回被包扎好的小手,状似不经意的说道:“你好像很欣赏夏楚明夫妻俩,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崇拜。”
谈起自己崇拜的偶像,书竹眼神发亮的说:“可多了啊!其中最最最让奴婢崇拜的就是二爷当初向素锦小姐求婚时的豪情壮语。”
“嗯?”以沫轻应一声,示意书竹接下来说。
书竹眉飞色舞的说道:“在我们西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所有女子的归宿。但是素锦小姐却不一样,她说女子嫁人是一生的大事,一定要自己点头同意才行。毕竟人生是自己的,谁也不能替自己过日子。淳王府的二爷为了求娶她,弄了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那漫天的花瓣雨,至今还被许多姑娘小姐津津乐道。”
“娘果然是奇女子!”以沫小声说道,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书竹没有听清她说的话,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