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又传来了马匹的嘶鸣声,和人的叫喊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从远处蜂拥而至,领头的是一名独眼大汉,披头散发,下颚留着一层胡须,一看就是江湖上的绿林人,说不定是本地的流寇强盗,一边往客栈这边冲一边在嘴里喊:“兄弟们劫完这票,咱们一定去县城里的凤舞楼,让凤舞楼里的头牌小桃红伺候大爷三天三夜,咱们轮流享用。”说完还仰天大笑,粗犷的笑声里透漏着绿林人的匪气。
客栈这边的护卫看到了来人说道:“这年头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找事。”说着冲那名独眼大汉喊道:“大胆的贼人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独眼大汉大声笑道说:“不就是赵家庄的人吗,你们赵家庄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竟然认了朝廷大太监李延年当义父,当了李延年的第十个义子,不知道你们赵家庄现在是姓李还是姓赵,你们这帮狗奴才改姓了没有,说到这嘴角还撇了一下,说话的口气尽是嘲讽的味道,今日我们来到此地不想跟你们废话,抓紧把宝贝交出来,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们一条出路。”
客栈的护卫脸色铁青,觉得这几个贼寇太过嚣张,真是不要命,没有过多的废话,提着剑便像这群强盗杀去,强盗没想到对方反而先冲了上来,便也拿着自己的开山斧骑着马向对方砍去,独眼大汉在前,他的这群兄弟在后,也纷纷将自己的武器亮了出来,有拿着狼牙棒的,有拿着双锤的,还有的是大一号的砍刀,这帮草匪拿的武器都符合他们五大三粗,一身匪气的样子,护卫根本没把这群强盗莽夫当回事,事实也如他们所想,这群人大本事没有,武功更是稀松平常,也就是力气大点,打起架来,就是喊的凶,一点技巧也没有,对着人群就是一顿乱砍,毫无章法,大多数护卫都躲开了,只有几个躲闪不及被人取掉了性命,土匪骑着马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倒也有着优势。护卫身手,轻功都照着金鸣卫差了点,一开始交手吃了大亏,可后来便反应过来,纷纷拿着手里的武器像马腿砍去,马匹倒地,这群强盗都摔下马来,护卫拿起武器就朝对方杀去,强盗的马上优势没有了,在地上作战不是自己的强项,便没有了刚才的跋扈,双方开始了贴身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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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血战越来越惨烈,地上的血不知道流了多少,原本的漫天黄沙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腥风血雨。
陈书平最开始的溜走,就是为这场血战起了个头,他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了附近的一颗大树上,这棵树比较高,正好能看的到太平客栈的打斗场景。
陈书平坐在树杈上眺望着这边的情况,在他关注这边的战场时,有三道身影也飞速过来,陈书平扭头一看,原来是客栈的三个人,三个人也来到了这棵树的另一端坐了下来,眺望着客栈。
似乎是打斗的时间比较长,高手已经不耐烦这帮人磨磨蹭蹭的打斗,在他们眼里本应该是马上就能解决的事,却拖到了现在,客栈的后边飞起了一道人影,看他的装扮与金鸣卫差不多,有所区别的是他的衣服,他的衣服绣的不是雄鸡报晓,而是一只孔雀开屏的样子,他的轻功极高,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剑,飞到了客栈外的人群当中,每次出手都有一人倒地,每剑都割向了对方的咽喉,一剑落下对方的咽喉便喷出一道鲜血。江湖豪客们想一拥而上,却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角,他朝人群挥出一道剑气,对方便被震飞出去,可见此人的内力极其深厚,剑气即可伤人,土匪流寇和江湖豪客一个个都去了阎王。
此人又杀进了屋里,屋里的人也不是他的一合之敌,悉数被斩于剑下,屋里的金鸣卫也已经死光了,那个月神境的人也被道士联手杀之,仅剩那个战战兢兢的年轻人还存活着,那些金鸣卫将他一直护在身后,才留了他的一条命在,此时的年轻人已经没有了满脸的无所谓,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在看到来人的时候一颗提着的心才放下,高兴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