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你看看他文不成武不就,对你不忠,娶了尹氏又嫌弃人管的宽,还想吃你一口回头草,永远没有他满意的时候。这种男人,死不足惜。”
“我舍不得他!他是我的相公——”菱娘一声长叹,哀求不已。
咬牙,这任务倒是简单,但是原主就太难缠了,没有找到另外两魂,霍水仙也不能离开,那就好人做到底,送魔送到天。蘸着朱砂画了三张符纸,一张贴在彭永昌额头上,另外两张分别贴在背部、腹部。
彭永昌腹痛难忍,直嚷嚷着要大解,他那硕大无比的肚子起起伏伏,里面有东西在动。
霍水仙伸手在他肚皮上推了一把,一个白乎乎的肉脑袋从之前的伤口冒出来,伤口被彻底撑开了,那白脑袋也滚了出来,落在床单上。
尹氏被吓得半点力气没有,瘫软在床。
那白脑袋一只眼睛被霍水仙扎伤了,另一只眼睛死死瞪着霍水仙,他脑袋下的四肢尚未张全,站起来又倒下,霍水仙看得直乐。
三只灰兔已经挣扎蠕动着躲到了门边上,透明的眼睛里全是惊恐。
尹氏找回一点理智,哆哆嗦嗦地求着曾经不屑一顾的乡下姑娘:“金、金氏,你把他弄走,之前的事我们既往不咎了。”
霍水仙笑嘻嘻地看着她,道:“既往不咎?之前我有什么欠你的吗?我害你了?
“我抢你相公了?
“我抢了买你织布的客人了?
“我派村痞来你家闹事了?
“我烧你家房子了?
问一句,尹氏的脸就白一分。彭永昌仰面躺着,眼泪直流,拍着床板道:“菱娘!菱娘!是我们对不住你……这妇人心肠歹毒,蛮横专。制,不及你万分之一温顺,你不必救她,我知道你心里有恨啊!你救救我吧,你还记得我们曾经夜半时说的悄悄话吗?那时候家里穷得要命,冬天冷得发抖,你体寒腿冷,都是我抱着暖着你睡的……”
“是呀,没忘。”霍水仙上前,拔下一根长发穿针,一针一针缝补着彭永昌的肚皮,“可你还说,等来年秋收卖了稻子,就买条新棉絮呢?我盼啊盼,等啊等,再也没等到你口中的新棉絮。”
她伸手摸摸柔顺如凉水的缎面锦被,道:“这么好的被子,菱娘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里堆得这么多。”
尹氏急忙道:“你要的话都给你,你要多少给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