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选,是继续留在御药房还是回御前?”
林兴心说,老娘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把御药房给捋顺了,往后就剩下捞好处弄银子了,这时候,变态皇上倒想起让自己回御前了,早干什么去了,要不是自己小心算计,步步为营,这会儿早他娘掉井里淹死了,还回个屁御前啊。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跟变态皇上说,说了,自己的脑袋就悬了,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一个主意:“万岁爷如此看重奴才,奴才睡觉都能笑醒了,能伺候万岁爷,自然是奴才的造化,只是奴才刚来御药房,二总管如今死了,若是奴才这个大总管再走了,只怕要耽误御药房的制药进度,此事干系万岁爷的龙体康健,是国之大事,不如万岁爷再容奴才在御药房带一阵子,好好替万岁爷办几天差,等万岁爷找来个合适的人替换了奴才,奴才再回御前伺候万岁爷。”
成贵心说,这小子明明是不想回去伺候皇上,可这话到她嘴里,硬是变了味儿,成了表忠心的,要不是自己忒了解这小子,估摸也得给他糊弄过去,只是,这般等于驳了万岁爷的面子,万岁爷可不是好脾性,能说出刚那番话,已是格外开恩。
果见万岁爷脸色略沉:“这么说,你是不乐意回御前了?”
林杏听见声儿有些冷,汗都下来了,却仍硬着头皮道:“奴才是想给万岁爷认真办差。”
皇上蹭的站了起来:“好奴才,怪不得太后一直说你生了一张刁嘴呢,如今看来倒是真的,既然你不乐意回御前,就一辈子在御药房待着吧。”沉着脸拂袖而去。
林兴低下头:“恭送万岁爷。”
等皇上一走,刘福爬起来抹了把汗:“我说林老弟,你这是何苦呢,非逆着万岁爷做什么,再说,这御药房再好,难道还能比得上御前不成,你这么个聪明人,怎么关键时候犯起糊涂了。”
林杏心里问候了一遍刘福的老祖宗,暗道,尼玛又不是你,你自然说的轻松,变态皇上明明白白就是不安好心,自己这会儿回御前,估计没几天就让变态办了,要自己真是上辈子的林杏还好说,真比划起来,还不知谁办谁呢,能嫖一回万民之主的皇上,也算值了,可这变态喜欢的是太监,想办的也是太监,自己根本就是个冒牌货。
真到了炕上,脱了衣裳,发现自己是女的,只可能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把自己直接推出去斩了,再有一种,变态来了兴致,觉着自己这男女不分的样儿挺新鲜,这前后一块儿折腾,自己还活不活了。
自己可没变态这种嗜好,她是喜欢美人,只限于看看摸摸,她真正喜欢的还是正常的男人,还想捞够了银子,出去弄个美男十二宫呢,哪能让这变态糟蹋。
再说,御药房如今可是个聚宝盆,眼瞅着白花花的银子快到手了,让她这时候拱手让给别人,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呵呵一笑:“刘老哥不知兄弟的难处,这御前的差事哪是好当的,不然,兄弟也不会跑御药房来啊,老哥今儿是瞧了个满眼儿,不是兄弟还有点儿运气,这条小命早搭进去了,兄弟想好了,这伴君如伴虎,与其天天在御前提心吊胆,还不如就在御药房当我的大总管呢,万岁爷也不过新鲜劲儿上,随口一提罢了,等过些日子外头选的美人一进宫,估摸,万岁爷连兄弟是谁都记不得。”
刘福不免刮目相看:“老弟果然有心路,的确,万岁爷龙性不定,谁知道在哪儿行云布雨啊,咱们当奴才的,还是办好了差事要紧,今儿不得说话儿,回头把冯国安的事儿审问明白,我亲自摆席,叫上咱们那几个老哥们,好好热闹热闹。”
林杏拱拱手:“那兄弟候着了。”
看着刘福带着人走了,刘玉低声道:“这事真能审清楚?”
林杏嗤一声乐了:“审清楚?想什么呢?谁不知道冯国安跟承恩公王庚走的颇近,在宫里,又跟王直好的穿一条裤子,这不明摆着后头的人就是太后娘娘吗,太后之所以回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