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味连番送入鼻端,她凝住肩膀一动不动。
他不穿,她不好殷勤地劝,劝得多了,又怕他嘴里说出意想不到的话。
秋叶缓缓调息一下,创口濡血,渗透了包扎的布巾,从肩衣下送出一点湿意。
他暂且先忍耐下了不适,抬手揽过冷双成的肩膀,将她推得离自己更近了些。
若在以前,见他辛苦,她必定会温声劝他去歇息,可如今只知道硬邦邦地站着,不回头看一眼,还撇开一张脸。
“避水衣只御外力,难愈心伤。”秋叶等了片刻,冷双成呆若木鸡,他问道:“听不懂么?”
冷双成胡乱答:“公子是说,穿上了也无用吧?”
秋叶将全身重量依靠在现成的“木桩子”上,冷淡道:“我有旧伤,比武又新添剑伤,你明知我急需医治,却偏生只管拐走木迦南,给他求医问药。”不是缺了药材,估计她还不会回转。
冷双成回道:“公子觉得痛么?”
“自然心痛。”
她讷了一下,道:“我是问,比武后,公子可觉得身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