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本朝画法,是否与“没骨托染”有一丝关联。
哪怕些微痕迹也行。
秋叶第三次画出的是一道山崖,继续罔顾冷双成的请求。
冷双成睇眼看过去,隐隐瞧出了门道。
他竟是选取九幅画中的某一局部,用工笔再依样演画出来。
她忍不住走上前一步,细细打量。
可在她眼里,依然无变化。
秋叶只画三处,就封笔阖墨,举步朝外走去。冷双成来不及收拾桌案,快步追了过去,唤道:“公子——”
秋叶不回头,已走出门外。这样从头到尾的罔顾确实少有,而答案却又只捏在秋叶一人手里,冷双成只得小趋几步,一低头,跪在了廊道里,低声说道:“公子若生气,尽可责罚,还望公子明示,我该怎样做才能讨得公子的雅谅?”
秋叶走回来,用冰冷的手指钳住了冷双成的脖颈。“我说过什么?”
冷双成直挺挺跪着,动弹不得。
他的声音未见怎样清冷,可手指却是危险的。她抿紧唇,低下眼哑声说:“不准跪。”
他松开手,她立即站了起来,退向一旁,连脖上的红痕都无心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