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出去长长见识日后才能更有出息。”秦霜看了眼手里的信,神色有些微妙,“先不说这个,你看这信。”
“嗯?这又是谁送来的?难道是连翘?”阿辰一扬眉。
“不是,是陈副将的上司,他上头那位将军派人送来的感谢信。”秦霜微笑道,“说是谢谢我们给送去的那批劳军物资,冻伤膏都分发到了每一个人手上,又说多了我们给的东西,今年冬天他们便能过得更轻松一些了。”
阿辰道:“我还以为他会把东西退回来呢。”之前他去收拾方郝的那天晚上,往将军营帐里送方郝的那些供词时正好听见那位将军正和陈副将说他们送去的那批东西的事情,虽然他没听几句便急着回来,可话里话外地也听出了那位将军并不愿意拿他们的东西。
武将除了个别人之外大多都性情耿直不懂得拐弯,要是打仗期间也就罢了,和平时期,他们又不在边关战争的最前线,让他们白拿这么多百姓送来的物资,哪怕对方是和司徒家有关系的人,不,该说正因为是和司徒家有关系的人,才更不该拿。
可最后,东西却没送还回来,只送来了这么一份感谢信。
秦霜了然地说道:“那位将军或许并不愿意白拿我们这么多东西,但要是为了他手底下的那些将士们的身体考虑,再不愿意他也不能因为他一人的想法就让几千人跟着一起遭罪吧。没把东西送还回来,才更能证明这是个值得人尊敬的将军,是个好上司。”
若是只因自己不愿意白拿人家东西就自以为很有骨气地把东西换回来,她才要鄙视呢,骨气这东西又不能吃,她送东西过去是一片好意,又不是要折辱他们,这种时候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让自己手底下的兵也跟着受罪,才是真正的没本事。
大丈夫,就该能屈能伸!觉得心里不得劲,以后用的上他们的地方好好给她卖力就是了!
阿辰也很认同秦霜的想法,接着又将信往下看了看,忽然伸出手指着后面几行字道:“这里还提到了方郝的事情,那蠢货果然被人带走了。”
秦霜也正好看到那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带走就带走吧,本来就不是军营里的人,难道留着他让他白吃白喝吗?反正人你也教训过了,干过的那些缺德事也不可能再藏得住,这不,已经写了方郝的官职被罢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秦霜一脸兴味地抬头看了看阿辰,道:“你说,陈副将和这位周将军,会不会猜到是你,或者是我们的人将方郝给收拾了?”
刚得罪了他们被抓起来就有人废了方郝一只手,这么巧合的事,就算阿辰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他们应该多多少少也会怀疑吧?
“最多也只是怀疑。”阿辰得意道:“咱们如意庄出风头最多的都是庄里的各种吃食,外人最多也就知道二三组的人比一般人更灵活,会点自保的手段,但地字组的人却很少在人前出手,他们就算怀疑,也不会想到我们的人有办法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军营里来去自如吧?”
“就算想不到我们,单凭着有人能突破他们所有的防线进出军营却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就足够让他们忌惮了。”
“这也是好事,这些驻扎军只偶尔几个月能出动一次,平时只做些日常训练,虽然晚上也
虽然晚上也有人当值,但警惕性还是太差了,感觉还不如我们二组的人,趁着这次的机会,也叫他们知道知道自己的短处,加强训练,增加实力。”
对阿辰的诡辩,秦霜只是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倒也没否认。
秦霜复又看向没看完的信函,道:“这上面也提了方郝是户部尚书吴远提拔上来的,也就是说,这回方郝过来,很可能就是那个吴远受益,有恃无恐地就想对我们动手,除了觉得我们对他态度不够尊敬,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吴远有过什么特别的吩咐?”
阿辰神色一冷,“你是说,因为我们动了赵家?吴远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