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翻了个白眼,“聪明?我怎么没看出来?是使了个不能再昏的昏招才对吧?他们是忘了他们能摆摊还是多亏了我们把酱料卖给他们?赚钱的命脉捏在我们手里还敢犯到我们头上来!是嫌钱赚的太多了不想继续赚了吧!”
“这话你就说错了。”阿辰道:“刚好相反,他们应该是嫌赚得太少,才想让秦福喜领头帮着他们捞更多。不用辛辛苦苦在寒风中摆摊受罪就有钱拿,你说他们是不是聪明了一回?我估摸着他们是觉得只要这次得手了,就算我们不卖酱料给他们,他们也能过好一阵子的富裕日子了,这才显得有恃无恐。”
秦天摸摸下巴仔细一琢磨,还真像那么回事,不由地撇嘴道:“为了捞钱他们还真是把这辈子的聪明劲儿全使出来了。”
“谁说不是呢。”秦霜笑了笑,“但不能直接赶走是一回事,留不留人过年又是另一回事。”这可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过的第一个年,也是和阿辰成亲以后一起过的第一个年,不论因为什么理由,她都不愿意到时候有一个讨人厌的家伙在。
“秦霜!秦天!快出来——!你们看看谁回来了!”
“秦霜,快开门!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啊!”得意又激动的叫喊声不其然地从外面响起时,秦霜四人坐下休息也不过才刚过去一炷香的时间。
堂屋里的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来的够快的!要不是他们动作快,都来不及把好东西都收起来!
疯老头儿对秦霜竖起大拇指,还是你聪明!
秦霜听着外面秦李氏和田秀花的叫喊声不间断地传来,轻哼一声,道:“走吧,出去看看是不是那老混蛋真的来了。”照那俩八婆的叫法,他们晚出去一会儿估计都能招来一群围观看戏的。
四个人一块儿走到前院,由阿辰亲自开门,也不管外面有多少人,直接不客气地喷道:“吵什么吵!大白天的跑哪儿来的疯狗在外面乱吠!快过年了都不消停一下,烦不烦!”
疯老头儿在村里人看来只是个寄住在秦霜家的外人,秦家的事他不好多插手,秦霜和秦天又都姓秦,只有阿辰可以毫无顾虑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说他也是秦家的女婿,不好随便骂岳家人?不好意思,这所谓的岳家人在他们成亲当天就说了,人家不稀罕这身份!既然如此,他何必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秦霜和秦天故意站在阿辰身后,也不急着露面,反而一脸笑意地有这阿辰自由发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趁着秦家没开口,骂了再说!
“你骂谁疯狗呢!”田秀花大怒。
阿辰扫了扫耳朵,靠在门边冷哼,“谁回答就是骂谁呢,才出了趟远门刚回来就有人急不可耐地上门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见天儿地光盯着我们家大门过日子,要不然哪能屁股都没坐热呢就跑出来吠个没完?”
“你!”秦李氏愤怒地甩袖,“阿辰!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们可是秦霜的亲人,你对待长辈就是这种态度,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真是没教养的东西!我们家怎么会摊上你这种不敬长辈的女婿!真是造孽啊!”
“我一个乞丐哪儿来的教养?你可真会说笑。”阿辰讽刺地看了眼说起话来理直气壮的秦李氏,双手抱胸,扯了扯嘴角:“再说了,你们算哪门子长辈?还好意思自称是我家霜霜的亲人?我怎么记得秦霜的亲人除了秦天,都在我们成亲当天就亲口说要我们断绝关系的?老太婆,这话是你说的吧?年纪大了闹年痴呆,自己说的话都不记得了?啧啧啧,摊上你们这种扯都扯不掉的狗皮膏药,我也觉得倒霉得很。你们担心霜霜成亲后会回娘家打秋风,现在却反过来隔三差五来我们这儿闹腾个没完,该被人戳脊梁骨的好像是你们,不是我吧?”
“你,你怎么敢这么和我们说话!”秦李氏怎么也没想到阿辰会不管不问地直接对他们说这么一番毫不客气又直白自己的难听话,现在这周围可有好些来看热闹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