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叶大人手下还有能与天下第一拳匹敌的高手,难怪有恃无恐,既然如此那本帅也就没有必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说着慕容悬止灰溜溜的调转马头正要离开,却不想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叶南薰一下子纵了起来,跑到其面前,一把拉住了对方的缰绳。
“欸,慕容大人别走啊,既然来了,何不留下来喝杯茶。”
看着叶南薰一脸坏笑的样子,慕容悬止便心中不快,冷笑一声道:
“国中暗潮涌动,几番势力行动尚且不明,西域内忧外患,本帅才疏智浅,何敢懈怠,请了!”
“呵呵,别别别,慕容元帅为救边境不远跋涉,为国为民之心令叶某动容,南薰在此特意备了好茶,一来略尽地主之谊聊表心意,二来有桩买卖想与元帅详谈……”
“买卖,什么买卖?”
慕容悬止不耐烦的瞥了对方一眼,心中更是小心谨慎,
而那叶南薰呢,则大大咧咧毫无顾忌,乐呵呵的说出一句惊人之语。
“中土天下。”
叶南薰此话一出,慕容悬止目光一闪,顿时松开缰绳,躬身低下头,甚为严肃的质问道:
“叶大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哈哈,慕容元帅不必如此,中土天下如今之局面,皇权已然沦丧,群雄并起,元帅不为,自有他人为之,届时后悔晚矣。”
“就凭这句话,本帅现在便可杀你。”
慕容悬止做出一副正气凛然的面容,手中气劲再聚,说话的同时,缓缓朝叶南薰面门移去。可后者却毫不在乎反问道:
“那就看元帅是要为天下人杀我呢,还是为慕容氏的未来放了我?”
“主公,切不可信!”
吕万春见叶南薰又想玩花样,连忙开口让慕容悬止不要听对方的鬼话。
“糟老头,你都押错两次宝了,我要是你,早就没脸开口了!”
“你!”
献计问罪,二度逼杀,一再失败的吕万春被叶南薰讥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恼羞成怒的看着慕容悬止,而对于后者来说,对方抛出的饵料实在太过诱人,让他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咬上了钩……
“本帅凭什么信你会真心实意的帮我?”
“哪您又凭什么不信我呢?”
叶南薰这种调侃的语气让慕容悬止很是不舒服,一时间手中气劲离对方又进了一些,而叶南薰眼看着那一掌离自己仅有分毫,甚是无奈的笑了笑,
“呵呵,慕容元帅……你想想南薰手中三州有多少人马?单是防御迦陀便自顾不暇,如果不依附后方的您,恐怕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其次南薰虽虚名在外,但向来懒惰,乐意于富贵而不堪重任,肩披苍生这种事情还是要找其他人来做,但就目前台面上的几位来看,郁劫刹乃是骑奴,以我叶家家主的身份,南薰看不上他,他也容不得叶家,而献王,他是北朝遗族,魏太祖夺其位时,叶氏荣升皇后,叶家自然全力支持太祖而得罪北朝,此刻即便厚颜依附,也换不得什么厚待。至于信王,叶家算来是他的半个亲戚,但即便太祖在时,他也不待见我们这些外戚,更何况此人双颊无肉,面堂发黑,薄耳无垂,双眼吊丧,目下垂志,不但毫无帝王之气,更有死于非命之相,恐将不久于世也!因此看来看去唯有元帅,同为士族,又有大志,且南薰的命还在您手中,与您交易,最是稳妥。”
“呵,只是交易,却不投靠,你这话说的本元帅更不放心了!”
眼瞧着慕容悬止这一掌即将要按在叶南薰脸上,却又停了下来,想来这便是对方最后的辩驳机会!
“如果我是将军应该觉得更稳妥才是呀。”
好似感受不到威胁的叶南薰嘴皮依旧利索,而慕容悬止则耐心不多……
“噢?”
说话间,他手掌中的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叶南薰的脑门,后者顿时一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