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啊!
重新回到马车内的秦枭和唐云瑾都明显地感觉出外面带路的六人面上勉强保持着镇定,内力却情绪起伏剧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过,也无非就是争权夺利的那些事情吧,说不定当年秦枭的娘还在阿蚩部落的时候,她和她那个二王女妹妹之间的关系就不怎么样,她离开了,部落内就是二王女的天下,如今她的儿子又回来,还不是准备给部落内掀起一阵狂风暴雨?呵。
“枭,你说阿蚩部落内是否已经完全成为二王女的一言堂了?”唐云瑾似笑非笑地问道。
秦枭道:“应该不会。”外面那六人,尤其是叫巴喜的大汉脸上的神情很是古怪,看他的眼神里也没有怜悯和同情,如果阿蚩部落真是二王女一人的一言堂,那么这些人也该认为他的出现注定了会成为二王女的眼中钉,会被除掉,进而有些同情或不以为然才对,可那个巴喜,看他的目光却颇为谨慎,仿佛是认为日后他可能会在部落内得到一定地位,因此未雨绸缪地小心对待,免得被记恨。
唐云瑾也注意到了巴喜的举止,也觉得有道理,“这算不算一个好消息?”本来她可是都准备好面对一整个部落对秦枭的恶意了,没想到,事情似乎没他们想的那么糟?
说不定部落内还有站在大王女那边的人?如此岂非秦枭还能捡几个便宜的临时盟友?那敢情好啊,正好可以让他们通过那些人获悉一些秦枭的娘过去的事情,顺便再尽快地弄清楚阿蚩部落的现状。否则,整个部落都看秦枭碍眼,谁会告诉他部落内的事情?防他都来不及!
本来他们来阿蚩部落前,秦枭的意思是弄清楚他娘的事情,解决了该解决的人就离开,管他解决掉那些欠了他们母子的人以后部落内部会不会大混乱,都不打算接手整个部落,但现在看来,就算把某些欠了他们的人解决掉,部落也不至于完全乱套,总会有人能主持大局的。若不是有人在部落内的话语权足够能让二王女也有多忌惮或顾及,外面带路的六个人就不会是现在这般神态。
一行人约莫又走了半个时辰左右,二人忽然感觉到西边远处有很多人,至少上万人的气息聚集在一起,其范围也非常广,是整个阿德奇部落的数倍之大。
看来是阿蚩部落到了。
在距离阿蚩部落大约三百米处,又出现了一批守卫中的人,秦枭三人的马车再次停下,却没人下车,只等着巴喜六人和对方交涉,怎么说秦枭也是阿蚩部落大王女之子,该有的排场不能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见的,区区一些小人物,难不成还让秦枭特意下马车给他们看看?
巴喜在那些人当中的领头人员耳边小声说了秦枭的身份,结果那人没忍住惊呼一声:“大王女之子!?”
这五个字一出,周围的人立刻齐齐看了过去,弄的那人赶紧闭紧了嘴,眼睛里却带着明显的震惊和狐疑。
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可蒙不了人,其他人可是确确实实地听见了‘大王女’三个字,仿佛要把车帘都刺穿一般,盯着马车的目光顿时灼热无比。
大王女之子是怎么回事?难道马车里的是大王女所生的王子吗?众人心里只觉得好奇无比,同时也心惊胆战,这是不是代表着,当年的大王女和二王女之争,如今又要重来一遍?只不过这回确实他们的下一辈王子们之间的争斗?
既然已经暴露了,巴喜和那个领头人也没太过遮掩,巴喜又将他们碰见秦枭以后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包括秦枭的名字,自然也包括阿扎赫被秦枭带着的一只黑色的豹子凶狠地咬掉一块肉的事情。
领头人和其他人看着阿扎赫几乎被鲜血染红的整条手臂,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脸色有些白。
阿扎赫好歹也是部落内比较善战的勇士,连他都被轻易咬掉一块肉,可见大王女之子身边的野兽何其凶残,有这样的一个‘保镖’随行,不,能样这样凶残的野兽的人,本身就不会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