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连忙走了出去,看到这突然出现的人十分惊讶。
“你怎的来了临江府?出什么事了?”
张青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喘了好半晌才平复过来。
“码、码头昨日忽然来了好些人高马大的官兵,每个人腰间都佩着长刀,把铺子给围了,那为首的还一直嚷嚷着要见你!”
阿萝听后顿时一惊,心道:怎的卖些烤馍和面还能把官兵招来?
她连忙问张青,“近些日子铺子里可出了何事吗?”
阿萝首先想到的是难不成谁买了她家的吃食吃坏了肚子,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
她卖的吃食制作起来的每个步骤都严格由张氏兄妹把关,且烤馍与状元面都是不容易腐坏的食物,应当不是这个原因,而且若是镇上的人吃坏了肚子,应当是县衙的人来,而非官兵。
果然,张青疑惑地摇了摇头。
“没有,都挺好的。”
她转头与陈川对视了一眼,“咱们回去看看。”
“嗯。”陈川转身就去了屋中,换好衣服后,还将阿萝送给他的那把匕首揣在了袖中以备不时之需。
当诸葛云卿自食肆买了烧鸭回来,面对的就是空荡荡的小院,还有大敞开没来得及关好的屋门。
他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心中甚是纳闷:这俩孩子跑哪去了?怎的连门都没关好就出去了?
他走进屋中,却在桌上发现了一张字条,那是阿萝的字迹。
「师父,我们回二里铺镇一趟,晚间您上食肆吃吧。」
诸葛云卿对着手上的字条暗自怨念了一阵,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年轻人啊,真是说风就是雨的。”
被诸葛云卿惦记着的阿萝与陈川正坐在一辆疾驰着的马车上,路有些不平坦,车厢内的几人被颠得都有些东倒西歪。
可阿萝却顾不上这许多,她趁着行车的时间连忙向张青询问镇上码头的具体情况。
张青对此也颇为疑惑,答道:“我还在山下村的作坊中,王大虎就来报信,说有官兵去了码头铺子,当我赶到的时候门口都是人,阿红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让我来寻你了。我看着他们凶神恶煞的,还直嚷嚷着让我们去喊掌柜的来,也就没有多问。”
阿萝与陈川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都在彼此脸上看到了不解:这算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们是打算纵兵抢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