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起了悲伤的事情。
……因为想起了快乐的事情。
……因为他想起了曾经高兴过的事情。
——然后,我想起了失去了所有这些。
我的世界。那是被冰封住的极寒大地。
那个世界的人,只能在被铅色天盖覆盖的圆顶状设施“国”中生存。曾经是蓝天、绿地、食物丰富、能源充足的乐园般的世界。
那是什么时候失去的,是什么契机?
这个谁也不知道。如果说有什么可以理解的,那就是在这个被冰封、不断终结的世界里,存在着一位名不见经传却绝对的统治者。
人类如果不依靠绝对者所给予的“能源”,就无法维持“国家”。无法生存。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被冻结。
我们这些‘人’,是在绝对者的体制支配下生存的。生活的节奏、食物的生产、对他国的‘掠夺’和对他国的‘防卫’,一切都按照既定的方法进行。我只能相信,这样做是为了我们自己。
所以,那家伙──人类的‘国家’之间,国际象棋的棋子一样晃动,互相较量一下,让有限的资源夺得的乐在其中,让其他所有人都明白了,也可以逆向等未能吧。
……所以,只有我知道这个事实,并没有什么意义。
我们像往常一样结束掠夺,意气风发地返回时看到的。在铅色的穹顶中,冻成纯白的街道和人。那光景,简直就是“世界末日”。还有,不顾自己被冻住,连防护服都没穿就从运输用雪地雪橇里跑出来的伙伴们。
我没能追上他们。因为他们的意图是为了给身为领导者的我留下食物,让我发挥作用?……不是。我只是不想死而已。
我使用车内剩下的燃料和食物,继续不顾一切地开着车……。
然后被暗影捡到,第一次知道了世界的真相,把我打倒了。没有发疯是奇迹。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一起度过的伙伴们的死,就像把游戏的棋子从棋盘上拿掉一样轻松……。
在第二个“国家”里,我大声地喊了起来。但是,作为敌国的人,我曾经让那个‘国家’挨饿,谁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不过,正因为有绝对者的命令,我才能在那个“国家”里生存下去。
如坐针毡。所以,我逃离了那个‘国家’。在根据暗影所规定的掠夺战争时期以外,被认定为掠夺者以外的人如果出了巨蛋,就会被“机械兵”抹杀。这样也好。我应该觉得死了也无所谓。死什么的……虽然没能做到。
连死都……虽然没有被允许。
在经历了好几个“国家”,对“夏格德”发出诅咒的日子里,我的记忆中始终残留着掠夺战争开始的信号。那是设置在“国”中央部的古旧石像发出的合成声音。
虽然有无数个国家,但据我所知,这些石像大概只有四种。
——对,是‘石像’。在那个礼拜堂看到的时候,我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想起了我名字的‘意义’。
“……露西亚的国家的──露西亚这句话有意义的话,应该会是这样解释的。所以我个人的名字是‘露西亚’。不过,如今被称为“也只能感觉吧,露西亚正好!”
到达酒店后过了一夜的第二天。
顶层特别房间里的会餐用桌子。我环视着大家,继续说。说到我的世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什么乐观的话题,所以大家都露出了相当奇怪的表情。
“‘特里海特’是真正的名字?……只有这个?没有姓吗?因为‘露西亚’是国家的名字吧?”
“准确地说,我出生的国家的石像被称为露西亚的形象的事。‘国家’的名字我还认识了。从这个意义上说,那个世界到底有几个露西亚的国家’了吗?不知道。但是,图版的所属之类的棋子,如果有四种游戏充分呢?”
我自嘲地笑着回答西里尔的问题。
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