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该隐。
诺亚利用这段时间,迅速进行肉体的修复。
从现在开始袭击不死的她,将会带来无限的痛苦。这是对绝不能逃避的罪的惩罚。
”即使刺痛永远持续下去,我也不会屈服。但是如果中断了,那一刻也许就是我的死亡。”
除了一部分例外,魔法每次都有限制时间。但愿堕落的乐园不是例外,诺亚在心里嘀咕着抬头看着该隐。“嘁,明明是个小杂鱼,还这么执拗!”
亚伯的剑被用力横砍,珀尔用长杖勉强接住。
青年连手杖一起被吹飞,从撞到地板的一侧爬起来,向机械少年发起了突击。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没有碰到亚贝尔身体的情况下被弹了回来。
不管做多少次,结果都一样。他的攻击没有通过亚伯,他没有丝毫的胜算。
“你真是个笨蛋!好好学习吧,学园里的书呆子的剑术根本赢不了我。”
“哈、哈……你说赢不了?”
明知战局不会逆转,珀尔还是强硬地露出笑容。
全身都是瘀伤,被剑擦过的手臂、肩膀和脸颊还在流血。破衣服上沾满了血和汗,任谁看他都是破破烂烂的。
对亚伯来说,这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敌人。
在被抹掉的历史中,有多少人像希尔一样对夏娃的体制抱有怀疑。
他们找到了通往世界之树的方法,双胞胎在这里一个也不放过地砍了下来。
在他们被处刑的时候,虽然有人乞求救命,但没有人明知道无法实现却站出来反抗。
”你笑什么呢,该死的家伙!明明很弱,却这么逞强!”
珀尔的态度让亚伯十分不耐烦。
虽然实力上有如此大的差距,但他无法理解一直缠着自己不放的执念。
对于喜欢用数据来衡量事物的他来说,毫无经验的对手是最棘手的。因此虽然确信自己不可能输,但内心的某个角落还是会产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不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珀尔发出令人惊愕的撕裂声,想问这瘦弱的身体从哪里发出来。
面对拿着拐杖像标枪一样冲过来的青年,亚伯这时第一次使用了防卫魔法。
绿光的墙壁立刻将珀尔弹了回来,但少年对自己使用了这个魔法感到无所适从。
那应该是只用剑进行反击的他,刹那间使出了防卫魔法。”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不应该对他有哪怕一瞬间的恐惧吧啊。”
如果他长着一张人的脸,恐怕此时已经在咬嘴唇了,但机器的脸连这都做不到。
但这是万幸,因为如果自己感受到的恐惧被察觉,就会被青年欺骗。
“连魔法都不会用的魔导士,为了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让他变成木炭吧!!”
这家伙不快点干掉就糟了,亚伯凭直觉这么想到。
虽然亚伯没有意识到,但对于单方面用魔法烧死他的踌躇让他至今没有念咒。
但是已经无法选择手段了,他不想长时间的看见这个男人,不想碰这个男人,不想和这个来路不明的怪物打交道,他自己会变得更加很奇怪。
青年像坏掉的机器一样浮现出浅笑,一心一意地再次发起突击。
”真是倒霉,这家伙!”珀尔的眼睛盯着隐藏在亚伯黑色遮阳板下的眼镜片。
珀尔的视野里只有亚伯,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从思考中排除,青年出奇地以与刚才交战的该隐重叠的姿势猛冲。
他的眼睛和瞄准猎物的野兽不一样,这双眼熟的眼睛我究竟是在何时何地见过的呢?
”燃烧世界吧,转动世界吧。”
”升起的火焰破坏旧的,降落的火焰变成新的。我是女王的代行者,双星的一部分。俯视一切,灼烧一切!”
亚伯一边用防卫魔法挡住珀尔的枪击,一边毫无停顿地进行着咒文的咏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