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家所在之处,便领着展昭寻了去。
那王老实被赵秋杰当堂打成重伤,若不急时医治只怕情况不妙,而且她印象中这个王老实似乎还是死了的,究竟因何而死她却实在记不得了,现在就看能不能挽救些什么吧。
王素贞打开家门看到的就是似曾相识的一张脸,然后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便知道眼前这位是昨日公堂之上的那位姑娘。
“姑娘来做什么?”这姑娘似乎与那钦差大人是旧识,似乎还很亲近的样子,这让王素贞无法对她有什么好感。
“帮王老伯看看伤。”陆小凤直接无视了她的不友善,直说自己的来意。
“我父亲不需要你们假情假意。”
“王姑娘,你这便不对了,今日无论来的人是谁,只要他是帮你父亲医治的,你总要让他治上一治,需知活着才有希望,对不对?”
“你与那钦差小王爷乃是一伙,会有这么好心?”王素贞嗤之以鼻。
“我确实是没这么好心,”小凤姑娘坦承,“我如果不帮你父亲治伤,那么谁去开封府上告?没人去告,皇上怎么让包大人前来,包大人不来,还有谁能治得了这手握御赐开国皇帝兵器紫金锤的赵小王爷?”
王素贞一时怔然。
“贞儿。”王老实挣扎着从里屋走了出来,扶着墙壁看着站在门口的陆小凤二人,道,“请他们进来。”
“是,爹。”
陆小凤二人进了屋,同王老实简单见了一礼。
“姑娘想我上京告状?”
“正是,赵秋堂在歙州如此作为如果不能上达天听,势必不会有人前来察查,而如果来的人份量不够,是不足以压制御赐紫金锤与静山王府的。”
王老实看向展昭。
展昭道:“在下开封府展昭,奉包大人之命前来暗察赈灾之事。这位姑娘乃是御赐可提点各路刑狱的凤大人,老丈可以相信我们。”
“你是官?”
王老实父女异口同声地发出难以置信的疑问。
“是。”陆小凤笑了下,“可惜,我只是有职权提点刑狱之事,比不得小王爷他们手里的钦差权限,故而我不可能正面与之冲突,只能迂回周旋。”
王老实这时终于明白昨日堂上情形,不由得向她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
“现在老丈可以让我帮您治伤了吧?”
“麻烦大人了。”
“老丈不必如此客气。”陆小凤一边说,一边探手过去帮王老实把脉。
仔细把过脉,陆小凤思索片刻,便已有医案。
“展昭,你帮王老丈运功逼出胸腹间的淤血,我再开一剂方子,让王姑娘按方抓药煎来喝就好。”
“好。”
展昭扶了王老实入内运功逼淤血。
陆小凤便坐在了外间,王素贞便也留下来陪她。
过了没多久,院中传来动静。
陆小凤微有狐疑。
王素贞却脸有喜色,“是我哥哥回来了。”说着便去开门。
进院的人果然是是王素贞的哥哥王昆,只是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将肩上的一担柴禾放下,道:“如今山里的药草也是难寻,本想打只猎物给家里添食,可是苦等半日也无结果,只能就这么回来了。”
“哥哥莫急,总会过去的。”
“你怎么随便让外人进屋了?”王昆看到屋内坐着的陆小凤不由皱眉。
“这是位姑娘,是来帮父亲治病的。”
“便是来治病,我们又哪里有那许多银钱付诊费?”
王素贞看向陆小凤。
陆小凤道:“我自然是不要诊费的。”她非不但诊费,还会免费提供药材银钱,这一切都只为了王老实有那种无视一切敢为天下先的孤勇之气。
状告皇帝,不是谁都有胆子做出来的!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展昭已经帮王老实清除腹中淤血,从里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