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这么凶相吗?
“娘娘……”小陈躺地上哀嚎道。
他的肠子都快被康熙踩出来了。
“把脚放开,你别把小陈弄伤了!”
伤是不会啦,康熙真要发怒的话,眼神就能吓死一群人,现在在这模样不过是气不过,这事情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在那种情况下,小陈做得很对。
他其实心里也清楚,但就是气不过,一想到小陈在市政府骂皛皛的那副样子,他就浑身不舒服。
小陈觉得吧,等这事过去后,他就应该去烧香。
最近真是霉透了。
呜呜呜……
康熙越想越不是滋味,伸出手指指向小陈,转头对皛皛说道:“他刚才怎么骂你的,你现在就怎么骂回去!”
皛皛瞧着他孩子气的模样,这男人在外人面前是那么的成熟儒雅,可一到她跟前就全变了样。
骂回去?
怎么骂?
她可不会骂人!
“好了,你先把脚挪开!小陈的脸都白了。”
他脸上写满了要她报复回去的企图,“不行!”
“我又没怎么样?”骂几句又不会掉块肉。
他别扭的说道:“那也不行!”
只要一遇上和皛皛有关的事,他就会那么较真,脾气执拗的九头牛都拉不回。
皛皛跑了过去,踮起脚,“这样的话,放不放?”
她送出杀手锏,红唇一枚,但由于和康熙的身高差了很多,踮起脚也只能亲到他的下巴,离嘴唇还差那么一丢丢。
康熙先是一愣,待皛皛要离开了,立刻反客为主,伸出手扣住皛皛的后脑勺,低头就是一个热辣辣的吻。
皛皛仰着头,任由他在热吻后,咬着她的嘴唇厮磨,“满足了没?”
他笑眯眯的点头,意犹未尽的说道:“赚了!”
“不正经!”她抵着他的胸膛喘了口气,“把脚从小陈肚子上挪开。”
小陈躺在地上倒是淡定了,“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地上挺不错的!”
皛皛瞪了他一眼,“有功夫扯嘴皮子,还不快走!”
小陈得令,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康熙可没被美色冲昏头,“谁说让他走了!”
皛皛拉住他的领带,“你老婆说的,听不听?”
康熙瘪瘪嘴,“听!”
话落,耿不寐和小陈就都跑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等两人走了,康熙脸还臭着,皱着鼻子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看着皛皛,一脸怨怼。
皛皛莞尔一笑,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可爱的紧。
“好啦,我知道你心疼我!这样吧……”她伸出小手,在他眼前晃动着,“你想要左手,还是右手……”
她的语调软软的,和平时说话不大一样,听在康熙耳里,就像有一根羽毛在挠他的心似的,眼里全是皛皛的那只手……
纤纤出素手,皓腕卷轻纱。
“你想好没有?”她眨着狡黠的眼睛。
康熙涨红了脸,哑巴了,但握着她的手就是不放。
过了好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结巴道:“都……都……都好!”
这一晚,皇后娘娘又修炼了一回五龙抱柱。
万岁爷表示,娘娘的手很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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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把康熙‘伺候’的呼呼大睡,梦里他都在笑,她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穿上衣服,跑到角落的小桌子前,打开笔记本电脑。
景飒已经将曹震查到的画室消息都发给了她。
如她之前所推测的那样,画室果然是障眼法。
四十几年前,杜芙经常出入的画室也的确是在她筛选出的三家里,一所叫臻美的画室,画室的主人曾是美术大学的教授,后来因为得了甲状腺,提前退休,回到Y市修养,后来身体好转了些,便开了这家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