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伪装成阉人,变成他使唤的奴才。
张喜看出了慕梓烟的疑惑,低声道,“丫头,不必对我有所疑问,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别无退路,索性便与你做一个交易。”
“不过,你倘若真的与我做交易了,太上皇可当真失策了。”慕梓烟接着说道,“难道你不担心他恼羞成怒杀了你。”
“哈哈。”张喜扬声一笑,“不愧是师弟的弟子,到了这个地步,还想别人的死活。”
慕梓烟见张喜如此说,便知晓这是他跟太上皇之间的事情了,与她无关,接着便从怀中拿出瓷瓶,毫不犹豫地递给了他。
张喜接住瓷瓶,双眸一动,嘴角含笑,盯着慕梓烟看了半晌,“你这丫头当真有趣,怪不得太上皇会想要置你于死地呢,你可比他的那几个儿子要聪明的多。”
张喜便从怀中拿出两个瓷瓶,接着递给她,“一人一粒,没有退路。”
“我这也是。”慕梓烟接过瓷瓶,而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