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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一听知道了来的人是陈酉,也回过了神。每一次和她单独在一起,他似乎总要被牵着走。
他薄唇微微抿起,握住她的光洁平滑的手腕,把她不安分的手指轻轻拉开。然后就要起身退下。
不过陇山已经早就知道了他的意图,她冲着他狡黠的一笑,整个身子没有防备的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中。
“进来。”
门应声推开,门口站着的陈酉似乎已经等了大半天了……他脸上带着笑意,眼瞳却阴阴沉沉的。
他看到卧榻上两个人,衣衫单薄明显已经沐浴过的陇山公主,躺在了一个衣领被扯开了一截的杂役打扮的青年的怀中。
“嗯……”他若有所思,脸上却笑意未减,“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陆泽不明白陇山到底打算做什么,但是这是她的决定,他从来都不能置疑,也是不允许置疑的。他垂下眼眸,握着她胳膊的手指微微有些发颤。
“就是这么回事儿。”陇山语调轻松,好似卸去了多年的重担,“那个女人我也放了,若想知道她在哪儿,去问你的好搭档苏赢,她在我关人的地方。”
陈酉听了一怔,看了看陇山,又看了看陆泽,然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陇山眉头皱了皱,有些不耐烦,“既然明白了……我们总该会有个说法,但不是现在。”
陈酉对她的含糊的说法也颇为认同,他点点头,“多谢你放了人,我这就去寻苏副使。”
他说着脚步轻快的向外走去。还颇为贴心的把屋门关严。他们两个人似乎从大婚到现在,破天荒第一次言行这么默契。
“公主,夜已深,臣该退下了。”陆泽语气平和,似乎刚刚一系列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陇山躺在他怀中,伸出手摸上了他弧度优雅的下巴,她眼睛眨了眨,声音故意压偏了几分,
“你猜猜,刚刚陈酉说他明白什么了?”
陆泽神情没有变化,平声静气的说,“臣不知。”
陇山猛地起身,坐到了他的怀中,她衣衫单薄,这么一扯动,半截白嫩圆滑的肩膀也露出了外面。
看着陆泽惊讶的视线,陇山凑近他的耳侧,轻声道,“他像你,终究不是你,我兜兜转转这么久,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她的唇齿宛似天生含了笑意,她就这样趴在陆泽的身上,明显的感到了对方的肌肉在缩紧。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带着疑惑和期待,他这样的眼神是她最好的催/情药剂,她轻轻喘息了一声,一种暧昧的气息充斥在了两个人中间。
陆泽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就已经被重重的吻上。她小巧的舌尖细腻地描绘着他的唇线,之后顺势钻进他的嘴里,狠狠尝着他的滋味。陆泽被这意料之外的吻弄得有些狼狈,他沙哑的低吟了两声,对方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他。
她的眼神中带着散不去的氤氲水雾,她边喘息边说,“陆泽,我每次和他在一起时候,都叫着你的名字。”
“你疯了!?”陆泽再也忍不住,一团火气再也蓄不住。他拉开她的胳膊,神色变得晦暗难辨。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我病了许久,怕是早疯了!”她笑的厉害,却拉着他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陆泽,这是我和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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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脚步声,苏赢没有贸然的求救。虽然这里是堂堂的公主府,应该不会有什么歹人。但是她的脚踝受了伤,现在处于很明显的弱势。
而且来的人脚步明显故意放轻。像是生怕别人听到一样。
大晚上的悄悄来这种地方。非奸即盗!虽然这句话里边也明显包括了她自己啦。
她微微蹲下身,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脚步声在她头顶上方停了下来。苏赢捂着自己的嘴,睁大了眼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