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动手,陆浔早就有这个心思,但是都是叔叔伯伯辈儿的,只一个辈分就让他很难动手,想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真是难上加难。
“咚咚。”
“什么人?”陆宁回过神。
“阿宁,是二叔。”
陆宁一怔,道:“二叔么?快进来。”
陆二叔自己没有儿女,对陆宁陆浔一直都视如己出,十分关心。
陆宁将陆二叔让到屋里,道:“二叔怎么过来了?”
陆二叔这两年一直都留守在奉城,极少来北平,这个时候出现在北平倒是让她吃惊了。
陆二叔叹一口气,看陆宁,缓缓道:“你还要瞒我多久。”
陆宁平静一下心情,道:“什么?”
“那位沈小姐要订婚了,这样的大事儿怎么能瞒着我?她订婚了,陆浔怎么办?我是知道的,齐修一直都很喜欢沈小姐,听说他前些日子还失态了。这样的情况,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就不能好好的劝一劝呢?”
陆二叔十分难过的样子,继续言道:“二叔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做事儿也没什么章法,老好人一个,成不了大事儿,但是自己侄子的事儿,就算是赴汤蹈火我也得做。你父亲就没个什么说法?”
陆宁诧异的言道:“二叔没去见父亲?”
陆二叔无奈的苦笑:“我如何与他说?他那个大嗓门,三句下来就暴跳如雷,哪里会真正的说出什么,我去公寓找了陆浔,他并不在那里,别墅那边戒备森严,连我这个二叔都不让进,你说说!我不过是想要好好的劝劝齐修,他就这样给自己关在那里,出事儿了可如何是好?”
其实别墅里又哪有什么陆浔呢,只是陆宁这个时候倒是也不能多说,只道:“二叔还是别管他了,他自己调节一下就好了。您去说的多了,他心里更难过。我之前去见他都被他赶了出来,不过父亲已经劝过他了,他说自己只想好好的静一静。既然如此,我们倒是也不好说什么了。”
陆二叔愤愤,“这个秦言也是的,都是一起长得兄弟,平日里好的穿一条裤子,现在倒是干出这样的事儿,竟是挖起墙角,真是让人气愤。还有陈士桓,他还跟着在婚礼那边忙前忙后,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兄弟,真是,亏我平日里都当他们是好的,现在看来,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啊!这异性兄弟,总是不比自家人,还是不行。”
陆二叔气愤的不能自持,他一贯都是带着笑脸儿,也不多说什么,今日果然还是气极了,如若不然不会这样气的脸色发青。
陆宁安抚道:“二叔别生气,事情已经如此,我们又能说什么,秦言与陈士桓都和齐修谈过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也不会因为沈悠之如何的。二叔既然来了,就回老宅好好的休息一下,别是这样气愤了。伤身子。”
陆二叔打量陆宁,迟疑一下,道:“你倒是看得开,这么多年,你对那秦言……哎,算了,我知道你就看着厉害,其实心肠最好,他们也都是把握住你这一点了,如若不然,断然不会如此。”
陆宁摇头:“我对秦言没什么了,四年前都没什么,现在依旧是没什么。好了,二叔别生气了,走走,我带你出去吃点饭,散散心,二叔对北平不熟悉吧?我给你推荐一个好吃的地方……”
陆二叔:“你这傻丫头,心可真是大。”
陆宁微笑:“哪儿啊!日子总是要过的不是?”
“对了,我怎么么看到陆林?”
陆宁道:“哎呦喂,二叔,你真是好管闲事儿咧,自然还是在别墅照顾陆浔啊,他那个人你还不晓得,死要面子活受罪,不会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落寞,只陆林在那边照看着呢!”
…………
寂静的夜晚,陆浔已经集结人手,除了他的亲卫队,还有从各地调来的精英。
陆浔一身戎装,进了作战指挥部,几个副官立刻起身:“少帅!”
陆浔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