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翻白眼:“我真话假话听不出来啊。你是猪啊!你这么蠢,怎么活这么大的,我们家谨希自然也是好的,但是我仔细想过了,谨希与悠之也没有那么合适。算了,不和你说,我们说得多又怎样,人家沈悠之还不知是怎么想的呢!哦对了,我那天看见郑晨了。”陆宁开口:“送沈悠之去机场回来的时候在秦言的公司遇到的,现在郑晨再和秦言做生意,我就稍微找郑晨探了探。”
“然后?你因为看上郑晨,然后发现自己其实不是真爱秦言?”
陆宁觉得,他弟弟真是一点想象力都没有,脑子里装的都是鱼干。
她道:“自然不是,我只是适当的表达了我对他没有意思,好在,郑晨很明白我的意思,很巧合,他也没有看中我。我们谈的很愉快。”
郑家也不是不好,郑老爷子是难得的清明之人,只是郑太太有点脑子犯蠢,如果让她给这样的人做儿媳妇,她怕是要恶心的吐出来了。至于说郑晨,郑家除了郑老爷子之外难得的有脑子的。
“你没有看中郑晨也好,如果你不想和秦言好,那么看不中郑晨我倒是高兴,我觉得,郑晨斯文里带着一股子冷,与秦言很像,这对你不好。龙可人做了他十几年的未婚妻,死了他连滴泪都没有。甚至迅速的吞并了龙家的企业,就这一点,我就觉得这人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陆浔很多事情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而已。
对于这一点,陆宁言道:“你也别是总说人家,在外人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吧?难道郑巧亭死了的时候你哭了么?还是说你格外照顾郑家了?都没有吧?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就别嫌弃别人了。说出来你也不觉得是自打脸,真是够了。”
陆浔总算是回到房间坐下,他看着陆宁,一字一句:“大姐,你自始至终都知道,我与郑巧亭,本就不是寻常夫妻。当年我们协商成婚的时候就已经说好,彼此互不干涉,我可从来没有碰一下她,在我心里,她和陆林是一样的。她死了,我很难过,我失去一个左膀右臂,但是不代表其他吧?倒是他们郑家,郑家那位不要脸的太太,她存了心把已经怀孕的郑巧亭嫁过来又是什么意思呢?如果不是郑巧亭为人坦荡与我直白的言道了一切,我怕是就要被郑家坑了吧?所以啊,有时候真的不要想得到太多,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们今日这般,竟是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冷着他们家,也是可笑。”
陆宁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浔,她一直都知道陆浔与郑巧亭没有在一起过,两个人没有圆房,却不知还有这些内情,如若不是今日陆浔说了出来,怕是这一辈子她都不会知道,想到此,她冷着脸道:“郑家也太不要脸了。父亲知道么!我去找他。”
陆浔拉住陆宁,道:“曾经不知道,不过前些日子,我适当的做了一点事儿,老家伙也不是傻瓜,只一点拨就回过味儿了,你当他这次为什么又对郑家的亲事不热络了?”
陆宁原本以为是因为自己卯足了劲儿说沈悠之好才会是这样的结果,倒是不想,全然不是的。
“那郑家……”
陆浔淡然:“何必放在心上,郑巧亭都死了,就算她的家人对不起她,那也总是她的家人,我答应了不找他们麻烦。”
陆宁冷笑:“原来竟是如此。这郑太太也太不要脸了。新年的时候还敢话里话外嫌弃我年纪大,我真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没有泼她一脸水,下次再给我嘚瑟,我非弄死她。”
……
不管国内发生什么,悠之都是不知道的,她过来的晚了,虽说有前世的经验,但是总是放下了这么些年,而且又少学了一些,因此每日废寝忘食的啃书,就怕自己考试的时候没有考好,这次能够做插班生,已经是父亲的朋友使了好大的力气,她如若没有考好,到时候也是丢了父亲的脸面。
悠之之前学的是经济,这次依旧打算学这个,这样除了比较顺手,也是因为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