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怎么不在家里等着我?”
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带。
“第一回见二伯父与人吵架,想来看看热闹。”骆宝樱打趣。
卫琅轻笑一声:“好看吗?”
“没想到大伯父也有公正的一面啊。”骆宝樱原以为卫春堂会偏帮卫春帆呢,毕竟两人是亲兄弟。
“这样的话,大伯父恐无法胜任现在的官职。”卫琅正色道,“家事国事不可能分不清。”
“也只有二伯父……”骆宝樱撇撇嘴儿,不过他不是分不清,他是原本能力就不够罢?不够还胡说八道,也真是叫人头疼了,她挽住他胳膊,“但我也不太明白,你就这么确定福王不会造反?”
他一笑:“不确定,但我也没把话说绝了,不是请皇上太子彻查吗?”
“那为何祖父,大伯父都说得那么严重,好似二伯父犯了很大的错一样。”
“因为那是皇上的亲儿子。”他道,“不似宁王只是哥哥。”
骆宝樱这才恍然大悟。
皇上病重,太子掌权,便是派兵去捉拿福王,最终也是太子全权处理,骨肉相残,这不是皇上在这时候想看见的,而太子,也并不想让父亲看见自己对付弟弟的情景,所以听见卫春帆这么答,他才会再问卫琅。
幸好他是聪明人。
不过想到当时的状况,骆宝樱还是替他捏了一把汗。可见男人在朝堂,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行差踏错一步都会惹来麻烦,她原本想与他说两个小厮的事情,后来还是没有提。
倒是他歇息时自己问起来,她说道:“你且等着看好戏罢。”
卫琅一笑,捏捏她的脸:“行吧,反正你心眼一向多,我也对付不过你。”
骆宝樱冤枉:“说得我好像算计你什么了!”
明明是他算计她,她那么小他就盯着她了,不然还不定嫁给他呢。
卫琅压在她身上:“你算计什么你自己清楚,不过我别的对付不了你,有一样事情,你必得求饶的。”
这意思只有骆宝樱懂,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看上去却更诱人,浑身像染了胭脂似的,他低下头,从头亲到脚,她痒的慌,扭得像条美人蛇。
早上起来又是浑身酸痛,掀开被子看,蓦然发现连脚背上都有淤红,想起昨晚上他的热情,骆宝樱脸颊发烫,都不好意思让丫环来伺候穿衣了,连忙把罗袜拿来自己套上去。又把里衣穿得整整齐齐,这才让紫芙,蓝翎进来。
不过脖子上的实在挡不住,她想一想,挑了件儿领口稍许高的。
不然这样去请安,实在有些丢脸。
临出门时,又叮嘱紫芙去做一件事儿,紫芙领命走了。
路上遇到程氏,瞧见骆宝樱,脸色不大好看,因想起昨儿自家相公丢脸的事情,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如一个侄儿,程氏作为伯母,那脸还挂得住吗?可都住在卫家,天天还得见,程氏见她行礼,淡淡道:“只怕我都受不住了,而今好些小辈,哪里把长辈放在眼里。”
说完甩袖走了。
见她那样子,骆宝樱心里还真不想管那档子事儿,可金惠瑞没事儿在眼皮子底下晃着实心烦,她不打发了不舒服,再说也让二房吃点教训,看他们还会不会看错人呢,她那会儿可是提醒过卫莲的!
骆宝樱冷笑一声往前走了。
这阵子,金惠瑞身上还是不太干净,请了大夫看,说叫她好好调养,心情要愉悦,但卫恒不太关心她,眼前还有个姨娘总做些刺眼的事情,她怎么高兴得起来?这整个卫家,也就她最不如意,不似骆宝樱,前几日连卫琅身边两个丫环都打发了,一个嫁去外院,一个回了何氏身边,那日子真是过得顺风顺水。金惠瑞越想越是不悦,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走到这一步。
“少夫人,快些喝药了。”墨玉递给她一碗药。
金惠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