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抱拳,应声,“是,侯爷。”
忠勤候夫人也披衣出来,睡眼惺忪的问,“侯爷,出什么事了?”
夙扶雨看了她一眼,淡声道,“一点小事,屋里太闷,我去书房呆一会儿,你先睡吧。”
忠勤候夫人蹙了蹙眉,转身回了床上。
翌日,夙扶雨脸色发寒,一把将郊外飞鸽传书拍在书桌上。
夙重荣立身而起,面色一样难看,“爹!”
“你亲自去,带了你大哥的人过去,将十里琅环洞给我封了!机关全开,我要他有进无出,有去无回!”夙扶雨冷然一笑,眸底一片狠绝之芒,“本来想让他死在战场上,他既然送上门去找死,那就别怪我这个做二叔的不念血脉亲情!”
“爹,不可!”夙重荣忙道,“琅环洞里有咱们这么多年辛苦攒下来的家业,岂能为了一个夙重华就全毁了……”
“所以,我让你亲自去,将他堵在琅环洞里,机关重重,他若是死在里面,琅环洞自然不用炸毁,他若是命大……”夙扶雨冷冷一笑,“十里琅环洞里的东西就是他的买命钱!”
夙重荣紧蹙眉头,“我这就去找大哥,让他派人出来。爹先书信过去,让咱们的人把十里琅环洞内的机关全部打开。”
临走,又加了句,“不到万不得已,儿子不会轻易封洞!”
父子两人眸底一片杀意。
不到一个时辰,顾子洲就得到了消息,忙派了人去后院找十一娘过来。
十一娘奇怪,“你不是……回落星湖了吗?”
顾子洲也不解释他留在这里的原因,只敛了笑,沉着脸道,“十一姑娘,你与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发现了夙扶雨的什么秘密?”
“什么?”十一娘神色一凛,抬眸看顾子洲。
顾子洲将人送来的信递给她,“京城来信,夙少单身一人去了夙扶雨一处位于郊外的庄子,已经一天一夜,只进未出!”
十一娘的瞳孔猛的一缩,一把抓了信来看,信上却如顾子洲所言,夙重华昨日去了夙扶雨郊外的庄子,至今未见出来,他们担心有事,特意潜入庄子,却发现庄子里种了许多树,均是按八卦所摆,只要进去就休想出来!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写信来告知顾子洲。
十一娘将信往桌上一放,抬脚就往外面走,“我爹娘那边劳烦你转告一声,就说我有急事要回京一趟,有空再来看他们!”
顾子洲摆手,一旁的管事忙应声,“老奴一定转告夏老爷、夏太太。”
十一娘回头看了顾子洲一眼,却见顾子洲一脸沉重紧跟在自己身后,也不多言。
院子外,早有机灵的小厮备好了马匹,两人一人一骑,扬鞭催马,“驾!”
马蹄踏出,尘土飞扬,却极快的朝京城的方向而去。
路上,“我们在华严寺见过一个人,是夙府的家生子,跟在夙扶雨身边十几年,替夙扶雨做了不少恶事!也是他告诉我们夙大将军的真正死因……夙大将军确实是被夙扶雨所少,夙扶雨先安排了自己人给夙大将军下要,后勾结北周大将军呼延鲁杀害了夙大将军,又借夙大夫人受惊难产,想一把火烧死了夙大夫人和夙大小姐与重华,却没想到他们二人命大,一人被风月门的少门主救走,一个被顾婶儿所救……”
顾子洲听的一惊,“夙大小姐没有死?”
十一娘嗯了一声,“她嫁给了风月门的少门主,并不想搀和忠勤候府的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
又接着道,“那人还告诉我们一个惊天的秘密,夙扶雨在郊外有个庄子,庄子底下连着一个十里琅环洞,洞内全是夙扶雨这些年搜刮来的珍奇古玩!还有一些不能流传到外面的龌蹉东西!夙扶雨当年勾结北周呼延鲁的书信就藏在那十里琅环洞内!重华此去,定是为那书信!”
说罢,扬鞭又打了下马屁股,“驾!”
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