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一样使劲的挥舞着马鞭,使劲的奔跑。
不知何处来了一枚羽箭,直射马头,箭的速度比马的速度要快得很多,蓄满张力的箭积聚而下。
她立刻放弃马绳奔腾而起,拉着皇后,一跃而下,在她跃下的时候,马头开了一朵血花,那马嘶鸣一声,前蹄一屈,轰然倒下,马车因为相撞摔个粉碎。
等到她站定,皇后还惊魂未定,一脸懵了的状态,谷泉夭拿着马鞭对着拿着缨枪围上来的侍卫。
“娘娘,您没事吧?”谷泉夭尴尬问道,她竟然忽略了这个身娇体贵的娘娘。
皇后摇着手,好一会儿才道:“没事。”
“何人?”那个侍卫的头领问了一声。
“你瞎吗?连皇后娘娘都不认识。”谷泉夭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只是觉得他们能活到现在也算一个奇迹了,都说在宫里当差的应该知道察言观色,时时刻刻知道主子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娘娘赎罪,奴才救驾来迟。”侍卫一圈圈的跪了下去。
救驾?这些人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她救的皇后,虽然祸也是她闯的。
“娘娘,现在闯到哪里了,陛下能知道动静吗?”
“恐怕整个皇宫都惊动了吧。”皇后没好气的说道。
她的声音倒是不像责怪,倒是像在安抚,因为这样身份的人说这样的话而且说得那样的轻。
这让谷泉夭想到年轻的时候的皇后是什么样的,能做皇后的一定不是她这样的野丫头,更不会像谷海菱那样娇蛮的大小姐,那是怎样的一种胸襟与责难造就了这样一个坚韧内敛的皇后?
其中这些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皇后就像自己的母亲,每次在外面打完架闹完事回来,母亲就是这样一副口气爱怜却心疼的质问着她。
“所以说我们能够见到皇上吗?”
“为什么是我们?”皇后威严却有种落入圈套的感觉。
“因为在出天牢的时候,我就跟娘娘上了同一辆马车,那么那个时候就决定了娘娘应该跟我站在同一战线的。所以是我们,但是有一点,娘娘,为什么在天牢如此的镇定?我在想对于那样的变故,娘娘见得多了,可是不然……”
皇后:“……”
“难道在娘娘心里北辰侯只是一枚棋子吗?就算他不是羽烛夫人亲生的,那么为了自己的好朋友保住这个人不可以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
“当时天牢就娘娘,侯爷,还有娘娘的奴才,那么近的距离,我看不见,而北辰侯看见了他将我往后拉的时候,我什么也不知道。”
“有趣,那么现在呢?”
“借一步说话。”谷泉夭笑道。
“你们退下吧,本宫没事,只是偶尔年轻了一回,这感觉真好。”皇后笑着,径直往花园走去,她还无限感慨:“原来毫无顾忌是这样的感觉,这天下,到底是年轻人的世界。”
侍卫都面面相觑:难道这些都是皇后的任性?
清风拂过悠悠花丛,花枝在夜色之中使劲的摇曳,暮色苍茫,此时的黑夜黑得让人心慌,再过两个时辰就黎明了吧!
“你想说什么?”
“娘娘一定很好奇,我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都是娘娘的杰作的。”
皇后眉角一跳,不自由的抚了抚鬓发:“杰作?原来你是这么形容我的?”
她看了看谷泉夭不自主的抬抬手,作了一个请:“你说吧,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不知道宫禁好像在情理之中,而侯爷绝对不会告诉我的,因为他想把我支开,而娘娘你,你不知道恐怕就说不过去了。可是娘娘知道了却不跟我说一声,为什么?这个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而且那个侍卫为什么会拦娘娘的车撵?仅仅是因为宫禁,可是像那车撵上绣着凤凰图腾,任何人看见了就不应该去拦的吧,可是那些侍卫实在是不知趣。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