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说,王大人说了,一定要将皇帝的尸体待会长安,你说这长安城里面有几个王大人?”叶懋看向王越问道。
他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震,虽然王越在朝堂上也算是一手遮天了,但大家都没有想到他敢做出弑君这种事情来。
王越擦着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颤颤巍巍的求饶:“陛下明察,这肯定是有人在害臣!臣万万没有弑君的胆子!”
他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曾想原来叶懋早就知情。
叶懋看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是吗?那不知这又是何物?”
他将手中的东西丢到王越面前,王越赶忙拾起打开,在看到里面的内容后吓得瘫坐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陛下恕罪,陛下饶命!”
那里面是一张叶懋的画像,还有他写给江南太守文亭的书信,信中的意思便是要让叶懋死在江南。
王越大概是没料到文亭会将这种弑君的证据留着,这下证据确凿,他弑君的这件事情算是彻底逃不过去了。
“王大人,你可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叶懋撂下这句话后径直走到龙椅上坐下。
参与过谋杀叶懋的一群人皆是一阵害怕,他们现如今只能够在心中祈祷他们弑君的这件事情不会被叶懋发现,或者说叶懋不会迁怒于他们。
可这些人似乎是把叶懋想得太好了,若是寻常的事情他或许还真的一下不会动这么多的人,可这些人犯的可是弑君的大罪,叶懋是绝对不会轻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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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夭夭这几日除了安胎外,还一直在筹备着如何重开酒楼。
所幸先前的那些伙计还在,除了缺少凌宴这一个大厨外其他的人还都回来了。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叫骂声,狐夭夭问正在一旁收拾东西的伙计,“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这般吵?”
“哦,应该是押运那群逆贼的车队,听说前些日子失踪多日的陛下突然回到了皇宫,还连带着惩罚了不少的人,连带着还有王家,听说陛下下令抄了王家的家,从里面找出了不少的钱财。”一旁正在擦桌子的伙计将这几日在街头巷尾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同狐夭夭讲了一番。
“王家?可知道是为何?”狐夭夭在这长安城也算是待了许久,对于这个王家自然是有所了解的,听说是先皇后的娘家,也是当今太子殿下的外祖家。
她没想到叶懋会将太子殿下的外祖家给抄了。
伙计摇头,“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听人说好像是因为谋杀当今圣上。”
叶懋在江南遇刺一事被瞒得很紧,但他这次严惩了不少的官员,消息自然也走漏了不少。
“谋杀?这些人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狐夭夭都震惊了,这些人可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居然将主意打到了叶懋头上。
不过提到叶懋,狐夭夭突然想起来了,先前叶懋来找他们办事情,这酒楼关了好一阵子,现如今酒楼要重新开张,这一笔笔的都是钱,不管怎么说这笔钱都得他出。
......
叶懋在收到狐夭夭的信的第二天便命人送了两大箱子黄金,还有两位皇宫的御厨。
狐夭夭原本是想着能让叶懋大出一次血便好,却没想到这个叶懋出手过于大方,搞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着眼前的两大箱子黄金,狐夭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过是帮了陛下一个小忙,这些东西未免也太过于贵重了。”
一旁奉命前来送这些东西的太监笑着道:“不贵重不贵重,这些都是咱们陛下的一番心意,更何况这些东西都是从王家那里抄出来的,正热乎着呢!”
狐夭夭刚想说话,那太监又开口了,“对了,唐姑娘,陛下得知您这里要重新开张,便命人赶制了这块牌匾,这上面的字可是陛下亲自写上去的。”
他话音刚落便有小太监抬着一幅牌匾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