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孤就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火气。”叶辞恨恨道。
他现在只要一想起当初王越将叶懋尸首呈上来的时候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提到这个,叶淙不由发问,“敢问殿下,当初您是如何发现那尸体有问题的?”
“这个......”叶辞有些为难,因为他答应过凌宴不会将他在长安的消息告诉叶淙。
“是不方便说?”
“也不是,其实是一位高人帮我的,不过那人的名字我却不能说。”叶辞为难道。
见他如此为难,叶淙也不再逼迫,“好了,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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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府。
叶淙回到叶府后才拿出叶扶摇给自己写的信,信中询问了长安婴儿失踪一事,她不知道从何处听说青阳宗的一个名叫凌宴的弟子在长安,想让自己帮着查一下。
他结合这段时间叶辞的异样,以及长安城婴儿失踪一事逐渐平息来看,估计叶扶摇说的这个人就在皇宫。
不过他今日试探性的问了叶辞一下,叶辞不愿意多说什么,想来是那位凌公子不愿意让青阳宗的人知道他现如今的处境,所以才不让叶辞告诉自己的。
门外传来裴芸的声音,“淙儿,你休息了吗?”
叶淙知道自己母亲与姐姐的关系不好,他默默地将手中的书信收起来,回应道:“没有,我在看书。”
他亲自给裴芸打开门,裴芸端着参汤道:“你刚从江南回来,一路上肯定累坏了,喝点参汤补补。”
叶淙自幼身子骨不好,她这些年也一直是悉心调理着。
“多谢母亲。”叶淙接过参汤将裴芸迎进屋内,“不知母亲深夜来找孩儿所为何事?”
平日这些事情都有下人做,裴芸是大家出来的,一直都端着,对自己虽然疼爱但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见他挑明了话,裴芸也不再拐弯抹角,“你如今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成亲了,我看中了几个世家的姑娘,你什么时候有空见见?”
叶淙因为身子的缘故已经比寻常的孩子晚成亲了许久,加上这些年他一直在皇宫教导太子,对自己的婚事不怎么上心,这让裴芸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