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就不同意狐夭夭与那个臭小子在一块儿,可耐不住狐夭夭喜欢他,居然还干出了私奔这种事情,当他们得知狐夭夭已经与凌宴成亲后一切都晚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阻止,可是又想到狐夭夭喜欢那小子,又觉得或许应该给那小子一个机会,却不成想最后还是让狐夭夭受了伤。
蟒叔现在是悔不当初,如果他知道凌宴会这般伤害狐夭夭,说什么他都不会同意两人在一起的!
“你也别说这种话了,我瞧着凌宴那小子也不像是负心之人,这其中或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准。”树爷爷安慰道。
虽然他也不赞成狐夭夭与凌宴在一起,可上次凌宴来妖界的时候他暗中观察过,凌宴不是个负心之人,或许这中间是有着什么误会的。
“能有什么苦衷!他一个大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说什么苦衷!”蟒叔现在对凌宴的印象坏极了,他一听到与凌宴有关的事情就下意识排斥。
“好了,你也别再说丧气话了,我要前去与六界中的人商讨对付九幽那个魔头的法子,这段时间夭夭就交给你了。”树爷爷叮嘱道。
现如今九幽那魔物又开始在六界作祟,听说还杀了几个岁月山庄的弟子,这种事情他们妖族不能够坐视不管。
“我知道了,你安心去便是,夭夭这边交给我便好。”蟒叔点头应和道。
他自然知道九幽那个魔头再次现身是件多么麻烦的事情,也知道这件事情会给六界带来很严重的后果,所以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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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
叶懋在看到叶淙的做派后也不得不承让,“这叶淙确实是个君子,是朝廷、是百姓之幸事。”
梓清笑着说道:“这下陛下不会在说叶少傅奈何不了文太守了吧?”
“确实是朕小看他了。”叶懋不得不承让自己小看了叶淙。
叶淙不是不知道如何运用权谋,他只是不愿意运用。
深谙权谋却把握底线,叶淙是个真君子。
“叶少傅确实是少有的君子,让他来教导太子真的是最合适不过了。”梓清不得不感叹叶懋识人的眼光,让叶淙这样的人来教导叶辞确实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叶淙这次抓了多少人?”叶懋问道。
“文太守一家,再加上江南大大小小的官员,约莫有小万人了。”梓清道。
叶懋眯着眼睛盘算,“小万人,这些人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对了,他缴获了多少银两。”
提到这个梓清笑了,她今日是去看了叶淙当众抄文亭家的场景的,“从文太守家里抄出白银二十万两,黄金十五万两,还有数不清的古玩珍宝,对了,叶少傅还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了文亭送给他的二十两黄金,还有一本古籍,他是一分钱都没有收。”
想起今日叶淙站在文府外将文亭私下送给他的黄金与古籍拿出来的场景,现在估计许多百姓都还记得。
当时叶淙站在台阶上,看着台下被押解的文亭,高声斥责道:“作为一方父母官,你不想着如何为这里的百姓造福,却还敢将朝廷拨下来给民众的补贴私吞,简直是禽兽不如!”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百姓无不叫好。
众人纷纷称赞叶淙是个好官,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
“他是个有风骨的。”叶懋赞道。
梓清见叶懋的脸色不太好,赶忙将手中的药放下,“陛下,我给您买了伤药,您先敷上点。”
文亭一倒,他之前所布置在药铺的那些人也撤了出来,梓清这才能够买的上伤药。
叶懋伤的也有些时日的,一直是靠着她上山采草药外敷,虽然能够遏制伤口不再恶化,但却也不能够有所好转。
今日看到文亭倒下后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冲到药铺去购买伤药。
因为文亭的禁令,城中许多百姓受了伤都没有伤药可用,今日药铺买伤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