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故作苦恼道:“爱卿说的这些孤都知道,可......可孤现如今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这话一出底下一众官员都觉得叶辞是因为年纪太小,没有经历过风波,眼下面对这般严重的事情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叶辞与一众官员商讨该如何是好的是好叶淙在外面通禀。
由于叶淙是叶辞的少傅,所以没有人拦着他进来。
叶淙进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叶辞说道:“殿下,如今陛下生死未卜,您最应该做的事情便是大力搜寻陛下的下落!”
他今日在朝堂上听到叶辞言语间的犹豫便觉得不妥,叶辞是他的学生,自古便讲究忠孝,现如今陛下生死未卜,朝堂上已经开始有人打立新帝的主意,这样的做法实乃不忠不孝之辈。
他担心叶辞年纪小,被人给忽悠了去,所以才在早朝结束后便火急火燎的赶来阻止,却不曾想还有人比他来的快。
叶淙的这番话让叶辞很动容,他父皇为自己选的这个少傅真的是很好,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为他着想。
可该演的戏还是要演完,叶辞故作不耐烦的摆手,“少傅说的这些孤都知道,孤会考虑的,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先下去吧,孤与这几位大臣还有事商议。”
此话一出在座的众人无不震惊,叶辞这话传递出来的消息可太大了,这话虽然给足了叶淙面子,但在座的都是人精,自然觉出了叶辞的不耐烦。
看来这两位师生的关系也不怎么好。
叶淙皱眉,他不知道自己这位学生为何会说出这番话,但作为叶辞的少傅他还事尽心尽力的劝道:“殿下,您千万不能够做出昏聩的决定,现如今最要紧的事情是寻找陛下的下落!”
“少傅!孤知道了!”叶辞语气不善的说道。
他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就连叶淙也被他气得说不出来话了。
叶淙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教导大的学生居然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他失望的看着叶辞,“看来我这个少傅当得太过于失败了,殿下既然心意已决,那我便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臣改日会写辞呈,有愧陛下嘱托,教导殿下之事臣胜任不了。”
说罢便拂袖离去,留下叶辞一人垂眸坐在上首,久久没人说话。
王越见状,故作愤怒道:“太子殿下是陛下亲封的太子,是未来的国君,眼下陛下生死未卜,国又不可一日无君,殿下做出这等决定也是为了稳定朝纲社稷,这叶淙太过于迂腐!”
他此话一出便有多人跟着附和,叶辞心下冷笑,这些人的狼子野心可真是一点都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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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你说这叶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为何要装作失踪的模样?这真的跟长安城婴儿失踪一案有关系吗?”狐夭夭还是不理解叶懋的做法。
凌宴给她倒了杯茶,开口说道:“他这也算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狐夭夭来了兴趣,“哦?怎么说?”
“对于叶懋而言,你觉得最大的威胁是这次的婴儿失踪案,还是朝堂上王家手握重权?”凌宴问道。
狐夭夭站在一个帝王的角度想了想,道:“那肯定还是后者。”
“那就对了,这次长安城婴儿失踪一案仅仅只是一个引子,也是一个让叶懋铲除王家势力的绝佳机会。”凌宴道。
听了他这番解释,狐夭夭还是有些不明白,“可叶懋又怎么知道王家人会参与其中?”
“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王家人有没有参与到其中重要吗?他说王家人参与了,那这王家人便参与进去了。”凌宴出声道。
听完凌宴这番解释,狐夭夭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你......你的意思是说,其实叶懋对于王家人私下的动作是知道一二的,他不发作仅仅是因为还没有到合适的机会,一旦有了合适的机会,那这王家人便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