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知道有人一直跟你说当年先皇后的死是因为梓清造成的,原先我是想让你自己明辨是非,可你却被那种深宫妇人的言论给误导,当初在皇陵的时候我又一次提醒了你。”
一般情况下叶懋很少干预叶辞的事情,因为叶辞是未来的储君,所以他必须学会独当一面。
可是他不能够眼睁睁看着叶辞对梓清那般态度。
叶辞抬头,认真问道:“儿臣也不想被她们影响,那父皇能否告诉儿臣母妃当年是怎么死的?”
这宫中有传闻说当年先皇后并非死于难产,而是被人给害死的。
叶辞曾多次想询问叶懋,可叶懋从不提及先皇后的事情,所以他也不敢过问。
“她......等将来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但我希望你能够记住,父皇不会害你。”叶懋认真道。
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能够告诉叶辞,等将来朝纲稳定后他再将当年的事情一一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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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狐夭夭原本睡得正香,突然觉得身上有只手在游走,她不耐烦的拍开。
“夭夭,醒醒!”凌宴手被拍开,只得无奈的叫道。
狐夭夭迷迷糊糊睁眼,吐字不清的问道:“肿么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凌宴低声问道。
狐夭夭支楞起来认真听到,“好像还真有。”
她听到外面好像有婴儿的哭声,断断续续的,而且离他们也比较远,所以听不真切。
“嘘!”凌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狐夭夭安静。
狐夭夭紧张的贴耳听着外面的动静,那婴儿的哭声此起彼伏,似乎不止一个婴儿在哭。
“这是怎么回事?”她小声的问道。
凌宴也听到了异常,道:“最近这几日晚上都会传出这种声音,我前几天听到声音出去查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现,可等躺下后便又听到了这声音,确实很奇怪。”
“前几天?那我怎么不知道?”
狐夭夭诧异,她完全没有听到过动静。
凌宴调侃道:“因为你睡得比较香。”
狐夭夭瞪了他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嘲笑我!”
凌宴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停了下来,“外面的声音没了。”
狐一眼仔细听去,还真是没有了声音。
她有些不解,“这是怎么回事?每晚都这样吗?”
凌宴起身去查看,两人打开门后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那些婴儿的哭声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一般。
狐夭夭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难道每晚就没有人听到动静吗?”
街道上安安静静的,好像无人一般。
凌宴关好门窗,带狐夭夭回到房间,“从我们这里出去相隔两条街便是整个长安最繁华的街道,而那婴儿的哭声也应该是从那里传来的。”
他也是经过几日的观察才能够确定那些婴儿哭声最终的去处——皇宫。
“不可能吧?那个叶懋不是还着急的请我们来查找这件事情吗?怎么会在皇宫?”狐夭夭有些难以置信。
“不是他,估计是皇宫中的其他人。”
狐夭夭灵光一闪,“你是说那个太后?”
凌宴摇头,“不知道,不过我听说太后被叶懋给软禁了起来,应该不可能接触的到外面。”
院子里小食铁兽也被这种声音给吵醒了,它烦躁的用爪子抓门,吵得狐夭夭跟凌宴两人都休息不好,只好将它给放进来。
凌宴一脸阴沉的看着这小东西,小食铁兽察觉到了他的怒气,不敢上前,只好一个劲地往狐夭夭身旁凑。
好在狐夭夭是个不嫌弃它的,抱起它关心的问道:“小家伙,你是不是也听到了什么声音?”
食铁兽确实是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的,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瘆人,它害怕所以只好回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