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一片狼藉,女子的衣物被随意丢在地上,抬眼去看陛下,衣冠虽然有些凌乱,但好歹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
而一旁的梓清盖着被子一动不动的。
叶懋此刻的表情比之前好了许多,他朝大太监摆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朕自己来。”
大太监不敢多说什么,弯腰退下。
叶懋拧了帕子去替梓清擦拭,全程梓清都没有反应,双眼紧闭,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见她这副表情叶懋不由出声嘲讽,“怎么?被朕碰了你就这般不高兴?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是谁先爬上朕的床了?”
梓清这才有了反应,她伸手去将被子盖好,刚刚被子不小心被叶懋的动作给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一截肩膀。
她的肩膀上布满红痕,无一不是在昭示着刚才的惨烈。
而叶懋身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梓清刚刚被欺负狠了的时候在他后背挠了好几下。
他的一番话让梓清想起了当初那个夜晚。
那日确实是她主动的,因为不想出宫,所以便自作主张爬上了叶懋的龙床。
那时候的叶懋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太后有心让他当个傀儡皇帝,所以还没有派人教导他人事。
那时候自己已经到了要出宫的年纪,没有办法的她选择了爬龙床。
即便是到了今日,她依旧忘不了叶懋在看着自己一件件将身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那冰冷的眼神。
在他的眼神下梓清突然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勇气,刚想捡起衣服离开,却被叶懋拉了过去。
叶懋说得第一句话便是:“想不到梓清姑姑背地里居然是这般,真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
事后她也确实是留在了宫中,可叶懋却始终没有承让自己的位份,他们两个人更加像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
叶懋虽然多次召见自己,但事后都会让自己喝下避子汤,大概在他心中一个爬龙床的低贱宫女是没有资格怀有龙嗣的。
那之后梓清曾多次猜想为何叶懋还会召见自己,直到当初他扳倒太后之后梓清才彻底明白过来。
叶懋当初怕是将自己当作什么放荡之人,以为靠着一点点圣恩便能够收买自己为他死心塌地的卖命。
可事实证明叶懋这般做是对的,自己真的一直在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
食味酒楼。
由于那小公主闹事,酒楼今日的生意也是做不成了,狐夭夭早早的便将门给关了。
“凌宴,这小家伙学狗叫也是你教的?”狐夭夭回想起先前这食铁兽学狗叫的事情。
要是让蚩尤知道他威风凛凛的坐骑居然会当众学狗叫,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凌宴瞥了眼那神态越发像狗的小家伙,“当然,它长得太丑了,只有学狗叫才不至于被人惦记。”
一旁被说蠢的小家伙哀怨的看了凌宴一眼,满眼不服气!
狐夭夭失笑,“不过你还别说,这小东西学狗叫学得还挺像的。”
一旁食铁兽内心咆哮:要不是当初你那个黑心肝的夫君把我跟一群狼狗关在一块儿我也不会学得这般像!
“这刚开店没几日就造成了这般损失,看来你这老板娘还是得从口袋里掏钱出来了。”凌宴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笑着同狐夭夭打趣道。
狐夭夭看着这地面也是一阵头疼,“多亏你的积蓄多,不然我们恐怕得亏死了。”
自从来到长安开了这件酒楼后凌宴就把他的全部积蓄都交给了狐夭夭保管。
第一次拿到那么多钱的时候狐夭夭可震惊了,她没想到凌宴居然会这般有钱。
突然想到了什么,狐夭夭有些担忧道:“你说那个梓清已经知道我们在这里,她会不会......会不会告诉叶姐姐他们?”
她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凌宴是叛出青阳宗的,如果他们两个人在